我罚你,与我分寝。(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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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晓得你避我,我晓得你连红圈也不施捨我,我晓得……
  可你晓得么?我再过几天便发情了。先生。”
  她们之间,不是只是分寝么?课下宋清驹却避躲着许青生。
  她们原先,不是情侣么?
  许青生这回发情,宋清驹晓得她的发情日期,却并未去。
  宾馆那般近,走几步便到了,可她却迟迟未去。
  宋清驹疑迟,她疑迟。便仿若梧桐花的花语。
  情窦初开,疑迟的爱。
  最后她去请假,但这假却并未有批准。
  是校长拦下来的。
  她说,是不是晓得青生最近发情,想去帮帮她?你不知道你就是在给她增添念想么?
  宋清驹有什么法子?未得假,便只好去待她的情郎回。
  一人空荡的房间,她的情郎呢?情郎呢?
  女人似乎也染上一捧墨的黑,以往仅是溅透了半边身,半黑半白着。现下呢?则是全黑透。
  而待至许青生回来时,昔日的少女已经被发情期折腾得不像样了,整一人仿若都已脱变许多,由那般清秀的温柔换成了柔和的沉默。
  一切都似乎走上正轨,一切似乎都稀疏平常,校长也夸她,讲:“小小年纪,沉闷些是好的,是成熟的……”
  成熟,便是非要如此拔着少女的苗么?不许她跌跌撞撞,为她规划好精准,不会再出错的道路。
  这时,她顺着走才算是成熟么?
  许青生记的最后一篇关于宋清驹的周记,是以繁体字书写。
  彼时她已然不再是记流水账的许青生,而是一彻底的温润情郎,在与她的姑娘妥切地谈。
  “先生,我有哪里不让你中意?我有哪里不讨你喜?才这样久,你这就要捨弃我了么?……你便如此捨得?
  一年,我们少说也会有半年。期间榻上逢过多少次?我们彼此之间肌肤也亲暱过,现下却被这打败么?
  凭什么?凭什么?宋清驹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晚不与我说,只要与我分寝。
  ……还是你不与我说,只是单纯玩腻我?
  ……你晓得,我从不向你讨些什么,我只晓得我爱透你,爱惨你,我捨不下你,我一切都为了你……
  阿清,你定不会想到,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戒指。
  我看见了,我看见你放在戒指里的东西,在戒指的背面,可以看见字。
  “有些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这么淡薄的字,是你的手写,我看出来了。
  这也是你运动会那天,在唱的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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