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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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若一瞬进入角色,这寡情的影后唇上却也沾上了一捧属许青生的情。
  为何?课间时她们刚有交换过吻。
  如此,她未有情,谁有情?
  许青生灰色的眸子也柔润,如此,便开嗓:“读《劝学》罢?”
  劝学,这是她们第一次有读过的,第一回背好的。
  “老师还记得么?这是高一上的课文……不然换一个罢?”阿情妥帖地讲。
  可不论许青生背的是否扎实,宋清驹却扎实了。
  并不论甚么。只似乎是一株玫瑰,扎在她的心头上,无法被挖走。
  寻常薄情的人都不是那么好动心。但倘若让她动心,她总会捧一朵深情的玫瑰送与你。
  这卓绝的人,也会遭玫瑰衬托出一捧美丽。
  “劝学?”宋清驹低声地喃,似乎嚼出了什么味。
  她并未拿书,也并未思考,脑子中也并未过一遍言语,一切均是自主。
  她道:“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她不必用书,书上也并未再有这页课文。
  她只用青生这壶酒。
  青生这壶酒并不烈透,度数好生低,是梧桐的醇厚。
  也许梧桐入酒气味怪,宋清驹却爱尝这香氛。
  便是这辈子不醉不休。
  这壶酒,沾千万遍,不醉不休。
  待至大醉一场,应是迟暮,宋清驹要将这酒尝至白头。
  古典的气味,淡雅地熏陶,一步一步地更升华。宋清驹的神色也透足了柔。
  低柔,淡柔,哑在面上,哑在唇中,哑在眉眼不得传情的柔。
  宛若口红之中的哑光,宋清驹是一捧哑光,许青生则是亮色。
  “阿情,先生读的好么?邀她和我一起罢?”
  阿情还很陶醉呢,遭青生打断,差些要追着打断青生的腿。
  这暴脾气。
  班长笑着看她们两个,宋清驹则也止了声,淡淡地道:“算我一个。”
  阿情止了步伐,许青生也并未有再逃命。
  班长轻声:“真的?”
  “我做什么骗你?”女人又是云淡风轻地,那般低柔呢喃。只气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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