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扶他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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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水每往她的心推进一寸,身子便又拉长一丈,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崩成了一张弓。呼吸也弱了下来,仿佛是关掉全身所有的感官,专心等待一次高潮的来临。
  欲求不满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头一回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持。顾不上其他,按着贺取的后脑,一个劲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呃啊……」
  容姺勉强尝到了横冲直撞下的一点乐趣,紧绷的双腿放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贺取也不敢停,记着春宫上的几行小字,一个劲地做着动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已经湿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该说你什么好。」
  她一个响指撤了周身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转身一个大步离了贺取好远。贺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撑,一下失了准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狸。
  容姺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像贺取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也不在少数。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却不肯回报相同程度的心力,实在是下作的很。
  但是那些功夫到家的,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多半是借此作为驯服女人的工具,时常还要说一些没道理的粗话,一边玩笑自己入了阴户要倒霉,一边又要骂得了趣的女伴下贱。
  比起前者,容姺还是很讨厌后者。向来只有她调笑别人的份,若是有人存了玩弄女伴的心,她可不介意把他给变成自己的「女伴」。
  他那半推半就的模样的确有趣,可是单凭心上的爽感,也没法撑起身子上的快活。
  「起来。」容姺看了爬起来的贺取一样,指着旁边一张矮榻,让他躺上去。
  这张矮榻本是为贺取守夜,临时从仓库找出来的,又旧又破。贺取一躺上去,床腿就发出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周遭的安静。虽然贺取也算身材高挑,窄小的矮榻却也无多余的位置了。
  那么容姑娘,是要做什么呢?
  不等他躺好,容姺便解开了外裙,走到他面前,双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贺取经过刚才那一遭,心里大概有底,以为她要再来一次,便伸出舌头来,准备去采撷那熟透了的蒂果。可是刚碰上,却发现果实的尺寸较刚才打了一圈,已经是件肉芽形状了。
  肉芽在他口里越长越大,撑开了牙齿,拨开了舌头,粗得可以填满他整个腔壁。嘴里是满满当当,脸上也被一滩柔软的皮肤捂着。
  口鼻都被堵着,贺取完全没办法呼吸。短暂的窒息推动了血脉的轮转,身体里一股痒意飞快地游走,从小腹到脑门,再沉回暗痛的胸口。
  这东西是什么,他是知道的——身下的火热,像是在曾经做过的梦一样,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满足于占满贺取的口腔。青筋如岩皮,已经变成茎干的肉柱直往他的喉咙里钻。粗糙的柱身刮过小舌,贺取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来。
  「别弄得太脏。」容姺注意到了贺取身体的反应,探向他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摩着。
  这时贺取已经受不了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挤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容姺的大腿,乞求她发善心饶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柱依旧愈钻愈深,碰到贺取喉咙深处一个小小的硬处后,才勉强停下。
  不过生长的停下,也就意味着动作的开始。
  容姺马上撤走了侵入贺取口中的玩意儿,不过没等他喘上几口大气,又立刻以粗暴的速度塞了回去。贺取喉咙紧处被这样一撞,又疼又酸,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来回深深浅浅不知几百次,贺取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胃里的酸水,口水,精水,还有泪水溶在一起,混成一股香艳味道缭绕他鼻间。
  他不知这本该是酷刑还是微惩,自己其实还有些乐在其中——自己正在被她填满,被她支配。
  不过容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贺取毕竟还未尝人事,容姺怕给他留下什么坏印象,看他楚楚可怜、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一软也就收了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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