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蚌相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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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继续把河蚌往上举,把她的奶子送入口中,啃咬之间有些粗暴。河蚌双手推着将军厚实的肩膀,想把奶子从将军嘴里拉出来,结果,越拉越长,只剩奶尖被将军的牙齿卡着不放。她一痛,只好又把奶子送回去,看起来,倒像主动把奶子喂给将军。
  将军吐出被弄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奶子,抱着河蚌迭股坐在床沿。河蚌双腿大张,放在将军腰侧,脚踩着床沿。私处吻上肉棒,将军稍稍抬起河蚌的臀,调整好角度,一插而入。
  “嗯~”河蚌十几日没做,穴儿又缩了回去,猛然被进入,有些刺痛,但只消肉棒抽插几个来回就熟了。
  大肉棒破开甬道,直直插开宫口,埋入子宫。因坐姿,埋得更深,只留两个精囊在外。
  “嗯嗯……太深了。”河蚌撑着将军的肩要起来,被将军一按,又吞回去。
  “你来动。”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子说。
  河蚌还没享受到绝顶的滋味,现在让她动,她还是肯的。她虽说着太深,但让她自己来,却也是次次尽根没入。她感受着深处的小嘴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堆积着,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喷出,却因她未动,肉棒深埋,全都被堵在里头。
  享受过的河蚌懒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后磨蹭着屁股,让龟头在子宫里旋转。将军见状,站了起来,捧着河蚌的小屁股,抛上去再拉回来,让肉棒次次戳在宫壁上。
  “要飞……飞走了!!!”
  “不会。”
  这个新花样也太刺激了点,河蚌随着抛高尖叫,双手搂紧将军的脖子,双脚也勾着将军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抛起,脚就没发待在原位。
  穴儿鲜嫩多汁,交合处的汁液顺着将军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点点。高处人的喘息带出白雾,足以衬出天气的寒冷,却因激情燃烧,感觉不到。
  将军抱着河蚌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床边,河蚌又一次到达巅峰,将军也跟着射出来,灌满花壶。
  “呼……呼……”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河蚌仰躺在床上,双手张开,小嘴微张着喘,将军有力的双臂撑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着,可见刚刚多酣畅淋漓。
  将军扯过厚厚的被子,盖在河蚌胸口。
  河蚌说:“我……我不要……再来……一次。”她好累,异常兴奋过后的累。
  将军应好,随即上床。
  寒冷的冬夜,将军终于抱得美人,两人相拥而眠,温暖中多了一丝温情,睡梦中多了一丝依靠。
  第二天,河蚌坐起身子,突然觉得身下涌出一股水,她习以为常地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她看到顺着自己腿流下的不是白色的液体,而是鲜红刺眼的颜色。
  这是什么!!!
  红的是血。
  河蚌十分镇定地拿过手绢擦干净,然后捏着手绢去找将军。
  她把手绢扔到将军面前,指控他说:“都是你,捅出血了!”
  将军听她说着把皱成一团的手绢打开,看到上面一条血红色的痕。
  河蚌还在说:“以后不能再捅我了,听说出血会死人的!”
  将军终于想通手绢上的红痕是什么,站起身打横抱起喋喋不休的河蚌,往寝帐走去,边走边说:“你下边出血不会死人,那只是……来葵水了。”
  “凭什么我出血不会死?!”河蚌生气,为什么大家都说出血都会死,将军说她不会死!难道那些将士骗她?!
  河蚌在将军怀中一挣扎,身下又涌出一股,她赶快告诉将军:“要流出来了!”
  将军加快了脚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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