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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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蚌肉嫩,吸力过好,将军虽然抵抗了,但还是比平常早射了半个时辰。当下意犹未尽,只把肉棒埋在穴里不出来。疲软下来依旧可观的肉棒堵着宫口,享受着穴儿的包裹。
  将军捏着河蚌的腰,绕着肉棒把她转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只见那张脸上,眼睛、鼻头哭得红红的,像极了兔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子,又换了位置,让她在上,趴在自己胸膛上。
  河蚌从高潮中回过魂来,发觉自己没熟,还活着,只是全身没劲,便安分地趴在火热的胸膛上,连私处火辣辣都懒得管了。
  “你叫什么名儿?”将军把手放在她腰处轻抚,十分亲昵。
  河蚌好不容易享受着温暖又舒适的时刻,偏生将军话多,她烦,回他个“本蚌无名。”
  “无名?那蚌是什么?”
  “蚌就是蚌,这不是你们人叫的吗?”河蚌突然手撑在将军腹部的肌肉上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这么烦的人长什么模样,顺带着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滑出去些,好受许多。
  她看向那张脸,剑眉如飞,丹凤眼眼尾微翘,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整张脸看起来十分刚毅,跟烦完全搭不上边。
  看完她又躺下。
  “人叫的?别人这样叫你,蚌儿?”将军低沉的声音从胸口传进她的耳朵,闷闷的。
  “是是是,不要再说话了。”她实在很累,需要休息了。
  将军看她闭了眼,知她是累了,便没有再来一次。
  可夜里放过河蚌,不代表第二天他会放过她。休息了一夜的将军精力充沛,清晨就醒了,埋在柔软的穴儿里的肉棒勃发,他想着在进宫前再来一次。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她的穴儿里依旧湿润,经过他一夜的扩充,如今动起来分外顺畅。
  她还是吸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进出,粉红色的嫩肉附着在肉棒上被带出来,淫靡无比。将军看红了眼,撞得越发猛,次次要把龟头顶进深处的小嘴里,让小嘴被撑开。
  河蚌就是这样被撞醒的,她睁眼低头一看,有个人头在自己胸前,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
  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头,拉得长长的,正巧被河蚌看到,以为将军又在吃她的肉,尖叫起来。那声音,就如夜里见鬼。
  好在将军历经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否则一般人被她这么一吓,肯定软了。
  “别吃我!呜呜。”河蚌求道。
  他放开她的奶儿,看着上头沾满唾液,亮晶晶的。
  “如此可口,为何不吃?”说着,他用鼻尖贴着她纤细的脖子嗅,好像她真的无比香。
  “大爷,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我给你找……找好吃的。”河蚌盯着将军的嘴看,就怕他张口。
  “大爷?”将军皱眉,这是什么称呼。“叫我将军。”
  河蚌乖乖地,“将军。”
  “嗯,你给我找什么好吃的?”他倒想听听,早年在皇宫里吃遍了山珍海味,还有什么好吃的他没吃过。
  “河里游的我通通给您弄来。”河蚌生活在河里,河里有什么好吃的她最清楚。
  河里游的,将军笑,“可是,我现在只想吃你。”
  “呜呜呜呜。”听到这句话,河蚌立刻哭了。
  将军为了制止她,以口封唇。这次,他顺利地伸入舌头,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汲取蜜汁。身下肉棒进出的频率完全不输舌头搅动的频率,把穴儿弄得汁水横流,飞溅在她的小腹上,把他的毛发都染湿了。
  他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夹渣着被撞出的白沫儿,“小水娃,怎么上面流泪,下面也流得厉害?”他把手上的汁液摸在她胸上,俯身去啃她的奶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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