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狼毫(叠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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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穴口时,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穴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穴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头颈项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穴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处,不过她的穴儿吃的是男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穴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穴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穴缝染得更湿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穴儿里也痒,但那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穴肉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
  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边的奶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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