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避子汤的男子(h)(2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少爷......我比不得你。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做奴才的命,也没有什么大志向。能助少爷出去,奴家已经满足了,再也不敢奢求什么。”那人语气极尴尬,一面很小心地解释着,一面守在门口像是把风的样子,“我看刚刚有个侍卫姐姐正走了过去,短时间可能不会巡逻到这儿了。少爷你小心些,我们这就走。”
  “那......锁精针呢?”洞庭迟疑地问道。
  “锁精针?少爷你又错记了。那是成婚时赏给正夫和得宠侧夫的,我们就算昨夜侍奉过了......也是拿不到的。”
  “哦......”洞庭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继而转黯然道,“我行冠礼以后,听父亲同我说闺房事。他说我第一次之后,是要拿锁精针锁住的。”
  “我记得这样牢,眼下却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未到清晨的夜里,传来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那......既没有锁精针,这一路上孕精都该漏出来了......我、我该如何呢?”
  “少爷,过了这一夜,也该是漏不出来了。您不必担心这些,如今这时候,先赶紧避人耳目,走了要紧。”
  “我去将门前的牌子翻过去,少爷还请快一些。”那人说着,一阵小心的脚步声过后,门口传来一声木牌相击的啪嗒声。
  “少爷!少爷!快一些!别再看她了!”那男子压低了声音,急促地催促道。
  又是响起吱呀一声木件咬合的声音,一室重新归于沉寂。
  清晨露水沾叶的时候,远处的鸟叫声透过细窗纱,隐隐约约传到了薛梓珂的耳边,那鸟叫一声清越过一声,外头的日光也越发大盛,想也是过了卯时,该要动身的时候了。
  薛梓珂皱着眉头睁开眼,只一时还不能适应,带着清晨刚起的困倦揉了揉眼皮,翻了个身,见那边枕上几根长发绕在上头,她捏起来孩子气般地瞧了瞧,发丝黑亮柔韧,却不是自己的。身侧床上也微微陷下去了一块,仿佛还带着那具身体的温热气息。
  哦,想起来了,之前正是有个人躺在这的,可是哪个人,如今却去了哪儿了呢?
  她试着往后头想,却一想就脑仁生疼,脑海中是大片大片淋漓的酒液和满堂肢体交错白生生的肉体,只记得带了个男子回来,可是之后呢?该是叫他陪着睡了,她记忆中是有一点红得欲滴的守宫砂的。可是是谁呢?之后的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真是就算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来,只怪那酒后劲太大,薛梓珂只垂头丧气地忘那枕头一栽,将脸埋在枕头里,闻到了一股子清新好闻的味道。
  这样好闻味道的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美人?身子该是有多诱人?他在床上,又是个什么样的风情呢?
  可惜她竟然全然想不起来,这还是一个男子最最要紧的初夜呢,给他开苞的那个女子却说她不记得了——
  “唉你怎么了,哪来的你!还不能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好姐姐,实在是因为我们家里有急事,要来找我们家当家的......”
  薛梓珂耳力极佳,故而虽然两人尽量压低了声,却还是让她给听见了。
  只是她听出这男子言语间不同于长安的字正腔圆的官话,倒带了些自己家乡的口音,不免脑中一个激灵,叫她从对美人的追思中醒过来。
  “这样啊......哎呀,就是怕你们家小姐还在休息。”渐渐传来一阵脚轻踩木板的声音,那两人一路小声交谈着,一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长廊前,像是正在找人的样子,“我们都只是听差的,住这边的都是贵客,打扰了她们,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可真是担待不起。”
  “对了,你们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是叫......”那人有意地压低了声音,薛梓珂此时已是听不清了,她心生疑惑,于是下床捡了地上零零散散的衣裳,准备要出去看个究竟。
  “哦,那位小姐像是住在这边,不远了不远了,就在这,我还当要找多久呢。”
  “咦奇怪,她没叫人侍奉。”那两人像是已经走到了她的门边,薛梓珂手上穿衣的动作更快了些,却听得这时候两人中的一个,挑起门边那块木牌看了起来,因为离得近,故而木块与木制门楣轻轻碰撞的声音也全落入薛梓珂的耳朵里。
  “那我就不用再叫人先送避子汤,她们也可以少些事情。本来来这的贵客都是过辰时了才起,膳房里就统一药锅熬了。”那人像是若有所思,又将木牌轻轻放下,“那我去叫个门。”
  那人却是走到她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来找她的?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