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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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清几曾被人这般戏辱,惨惨地一哼,那笔杆便人握着搅动了几圈,她一叫,便又是几个来回。她心道:我进士出身,又身居御史之位,今日被人侮辱至此。人终有一死,我却不能失了骨气,倒令这天杀的乱臣贼子平白看了笑话。
  如此一来,子清眼泪也干了,也不做徒劳挣扎,平平淡淡、视死如归地躺着,任凭那笔杆子怎样作怪,只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这倒也是个攻心之举,那歹人见她不动,反而心里发急,拿一根孔雀尾翎骚她乳尖。从前她同李瑞霄常作此戏,那算是闺房之乐,但此时在歹徒身下,她怎会生出绮思?只是越发心如刀割罢了。
  歹人见她仍然无动于衷,便拿起一根沾水的竹篾片,抽打她胸脯,直抽得那一对好奶儿肿得高高耸起来,野兔子一般儿弹跳不止。子清本一身细嫩肌肤,这娇贵处没受过这般的皮肉之苦,只痛得直抽冷气,眼泪又吧嗒吧嗒夺眶而出。
  她依旧默然着,渐渐也冷静了,那歹人或许是见她胸脯被抽得红红的好看,已经张口含住乳头吮吸起来。
  那人身上一股龙涎香。龙涎香是大内用香,非皇亲贵胄、威重权臣便不得使用。子清便全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依然被困在这宫内。至于是谁敢在这宫中肆意妄为、公开劫人,又对她图谋不轨,她冷汗直流,根本不想、也不敢多加猜测。
  是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这帝王有心,若是这帝王想要,还有他得不到的么?
  乔子清越发地心如死灰,那人见她这样,往她口里灌下几口药液,不多时,子清便身上热得几欲冒火,心中猫抓一样难受,下面水儿汩汩流出,空虚至极。
  既然人已经到手了,为何还要用如此下叁滥的淫物?
  子清羞愤难当,但是那虎狼之药性烈,哪里还让人有理智可言?她鼻腔里又娇又腻地哼起来,晃荡着鸡头峰、摇摆起折柳腰,肥蚌吐汁、花心大张,别说给她一根阳具,就算是个棒槌她也要哭喊着插进来。
  那人观其牝处开合之势,觉得火候已到,便直挺挺地放进去一根角先生。那角先生用软玉制成,做得刁钻极了,原是龟棱玲口处雕着一个狰狞兽首,原是龙身尘柄处突起鱼鳞片甲。那人有心吊她胃口,想看她急色之态,便只放一个兽首进去。乔子清被弄得半撑不饱,更加难耐,自己一缩一吮地把那根角先生全吃进去。
  那角先生跟着花心蠕动不止,汁液泉涌了一阵,已是小死过去一回。那人看得有趣,这才帮着握住那角先生紧抽慢动,送她沉沦欲海,来来去去也不止丢泄了多少次。
  等那药性可算是捱过去了,子清口中呻吟渐息,忽然眼前一亮,口中一松,帕子便被人拿下了。
  子清遭遇此番奇耻大辱,羞愤交加,张口便想咬舌自尽,谁料口中被塞进了个手指头,咬得对方痛出声:“快松口来!”声线雌雄莫辨,无比熟悉。
  “瑞霄?”乔子清眨眨眼,适应着眼前光线,大红妆花过肩蟒曳撒、素黑乌纱帽——是李瑞霄没错。
  李瑞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不是本督,还指望是谁?”
  TBC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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