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你命的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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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政脖间的领带被舒瑶缠上了指尖,至于那把调情的枪,她虽然抽了出来,可还是抵着男人要命的位置,即便没有上膛,都能叫枪支走火,擦出一番欲望。香薰的气味蹿入鼻息,交织着加湿器里的水汽,只留下了淡淡的暗香。些许的妩媚,又有着轻柔酸甜,是好闻的,弥散着整个卧室。
  而怀里的软玉温香,此刻却步步紧逼,左政被推到了床上,又看着那人跨坐到了他身上,大胆的动作,实在不该出现在这身含蓄典雅的旗袍下,有些违和,又有些风骚浪荡,可那人演绎起来,却又挑不出一丝的错处,起码,左政喜欢,喜欢她不经意间的风情。
  丝滑的布料铺散,过分高的两摆似乎再也兜不住那底下藏着的秘密,其实……也没什么秘密,他老早就看到了,那底下的黑色丝袜。左政抿唇轻笑,甚至还配合地抬了抬脖子,叫那人方便抽出他束在脖间的领带。
  黑红相见的领带被舒瑶随意扔在了一旁,左政的视线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又落到了那把装腔作势的道具枪上,她似乎是玩上了瘾,而且瘾头还不小,冷着一张脸,故作凌厉地望着他,命令着:“脱了!”
  话说着,那黑圆的枪口已经对上了他高高撑起的裤缝,隔靴搔痒一般,由上至下,游走挑逗了一番。一时间,硝烟弥漫,幻化成了坚硬的利器,烫人的熔岩,叫嚣着,躁动着,揉捻成了欲望的火,全都涌入了男人的下腹,情潮滚滚,奔腾不息。
  左政挑眉一笑,喘着不稳的呼吸,也言听计从地扯下了紧绷着的拉链,肿胀的性器一下子便跳了出来,对峙一般顶着那危险的枪口。
  这一幕来地火热而又直接,像是岩浆爆发了,就算隔了老远,可似乎只要一眼,就能叫人口干舌燥,热得心惊胆战。
  舒瑶微不可察地咽了咽口水,就连握着那把枪的手好像也在微微颤抖,像是被岩浆的火星溅到,浑身都烫了起来。左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深色的眸中有玩味,有痴缠,更有挑衅,女人的脸颊显而易见爬上了绯红,那红烧着烧着又到了脖颈,天雷勾着地火,烈火烧着干柴,在这场欲望的“枪战”中,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嘴角的笑压了又压,男人好整以暇,仰了仰了下巴,似乎是想纾解一番此刻的难耐,又或者是存着别的什么下流的想法,所以他当着舒瑶的面,直白地隔着内裤,握着自己的欲望重重撸了一把,那滋味说不上多爽,可左政却故意喘了一声,嘶哑性感,野兽一般,明晃晃地在勾引人。
  那声喘息自然是致命的,尤其在缠绵惹火的此刻,勾地旗袍下的身子又软了几分,而原本熨帖的旗袍这会儿却叫人有些难受,胸前包裹的两团软肉,越绷越紧,明明是滑腻的布料,却擦出了火来,细碎的纹路摩挲,绷的那里高高束起,乳头更是越来越硬,像是嫩芽即将破土而出,顶地旗袍越来越紧,要裂了。
  明显的意动,渐渐在花穴泛滥,缠缠绵绵,要出来了,可这会儿还不能够……舒瑶眯了眯眼睛,跟着又俯下了身子,她警告地撑着左政的胸口,将人紧紧钳制在了身下,耳鬓间的发丝搅着灵琅作响的耳坠,调皮地滑过了肩头,落在了胸前,她故意啧啧啧了好几声,侧头揶揄着那人:“怎么,又不老实了?”
  欲望喷薄欲出,抵着那枪都有些招架不住,这岂止是不老实了,恐怕……接下来还会有场硬仗。
  手下的胸膛在颤,隔着凌乱的衬衫,那人笑地开怀,舒瑶被他笑地不免有些面热,似乎她这出戏穿帮了,出错了,就要被人喊上一句“NG”。可那人并没有,但却忽地抬手,取下了她耳后固定发型的卡子,如藻的长发倾泻而下,叫舒瑶一时也慌了心神,而左政也顺势而为,隔着说不上妨碍的丝袜,抚上了她的腿根,刻意揉了几把。
  “这么调皮……可是会有惩罚的。”他好心提醒了句,蹭着舒瑶的身体,贴着她的耳垂,然后……不过是一拉一扯,便将微微愣神的女人翻身压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深陷,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可又继续晃了一晃,方才停歇。床上的女人玉体横陈,胸前的长发散乱,连着旗袍也变的不整。男人以牙还牙,夺了那把道具枪,同样用枪指着她,甚至比舒瑶还要过分,因为那枪拨开了解了盘扣的衣领,一颗,两颗,渐渐往下……肩头半露,锁骨尽显,可男人的眼神却在这时微微一紧。
  空气有几秒的凝固,填满这凝固的是彼此间的眸光流转,舒瑶难得没去揶揄他,乖巧得也没有出言挑衅,她在期待左政的反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半遮半掩的衣襟下,藏着她今晚给他的惊喜,那惊喜若隐若现,只怪衣扣没有全部解开,所以,叫左政只能看到盘旋在锁骨处的枝蔓。滴翠的绿色,掺着肌肤的白,不过是惊鸿一瞥,却叫左政有些不淡定了,幽深的眸中闪着不可思议,更是有着震惊,粗重的呼吸渐渐发紧,左政也沉沉看着身下的女人。
  黑圆的枪口仍旧抵在舒瑶雪白的肌肤上,鲜明的对比,视觉的反差,左政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快,喉结快速滚动着,伴随着他低哑的一声:“脱了。”没有像她那般色厉内荏的命令,而是染着浓浓的情欲。
  舒瑶没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眼眸中淀着调皮还有显而易见的勾引,四目相视,将将要耗尽面前男人的耐心时,她这才勾唇回了句:“那你帮我啊……”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张床上起伏绵延,间或还伴随着几下刻意的呻吟,左政确实帮她解开了,但却未用手,用唇用舌,一颗一颗,沿着盘旋扭结的花扣,缓缓到了她腰间,旗袍乱了,衣襟散开,他亲手打开了身下这份性感的礼物,终于……也看到了那底下藏着的惊喜。
  久久未有回应的男人叫舒瑶心头一紧,她忍不住瞟了那人一眼,见他的视线依旧胶着在了她胸前,舒瑶不清楚左政到底喜不喜欢,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地问那人:“好看吗?”
  枝蔓葳蕤,从锁骨蔓延至了胸前,她没穿内衣,左肩那里,是一朵艳丽的花,恰如其分地开在了她肩上,过分的美好。并不是什么复杂的花形,几笔的勾镂而已,但用色却大胆鲜艳,猩红的热烈,混着粉红的妩媚,像是红唇点了胭脂,等着人去亲吻,等着人去采撷。左政甚至叫不出这花的名字,但却觉得好看,好看极了,想问她疼不疼,又想问她什么时候弄的,又是为了什么……可到最后,只词穷地说了句“好看”。
  痴缠的视线交织着情欲,伴随着湿热的亲吻落下,落在了粉嫩的花骨上,那里正含苞待放,微微颤颤,唇舌抚慰,含入口中的那下,左政感受到舒瑶身体的紧绷,而那花也开了,妖艳而又性感地绽放着。
  曼妙旖旎的身体终于挣脱了旗袍的束缚,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了他面前,可纤细笔直的双腿却还是裹着黑丝,左政探手要去扯了,却被舒瑶躲了一躲,她狡黠地笑着,可也带着娇羞,接着,双腿缓缓打开,就在他面前。
  黑色的丝袜完整无缺……不是,待她打开身体之后,左政才看见,等着他的又一个惊喜。
  他攀上了舒瑶的膝头,将那腿越打越开,她没穿内裤,而遮蔽腿心的丝袜也被调皮的女人扯了个洞,丝丝拉拉的脉络,盘根错节,从腿根到腿弯,露出了腿心那片白嫩的肌肤,粉嫩的花穴。
  左政眼神不由一暗,下腹更热也更紧了,蓄着团团欲火,绷地人难受的要命。这样的诱惑,太过猛烈,杀人于无形,身下的女人又太过可人,勾着他的心,叫他想要拆穿入腹,将骨血都融进身体里。左政忽地拖着舒瑶的屁股将人扯到了身前,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份礼物,可舒瑶却在这时弓起了身子,跪坐在了他面前。
  两团浑圆在颤,晃地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而那朵绚烂的花,也慢慢迫近到了左政的眼前。他猛地一颤,情不自禁的,连那下呻吟都猝不及防,是因为烫人的性器被舒瑶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翕和着的龟头吐着欲望的水,女人软嫩的葇荑包裹,寸寸收紧,将他的性器纳入了掌中,她抚慰地套弄着,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了左政的耻骨间,针刺一般刺激着男人的下腹,怂恿着他躁动的欲望。细微的水声黏黏腻腻,密不透风似的裹着人心,叫人满足,叫人舒爽。左政忘情地动着屁股,蹭着舒瑶的指骨,摩擦着她的掌心。
  不断的挤压,激荡出了过分多的水,从舒瑶的指缝接连溢出,打滑地叫她有些握不住。男人过火的色情喘息也在不断响起,不知节制一般,裹着原始的欲望,像是渴求交配的动物,叫地舒瑶面红耳赤,身体也泛着情欲的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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