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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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镜子,他看见徐曜洲站在自己身后,瞧着他愣愣的神色颇有些忍俊不禁,提醒说:是哥哥非要穿的。
  傅均城:
  傅均城嘴边的牙膏泡泡还没冲掉,没好气道:你说话直接一点,我就不会穿这一件了。
  本来他是想责怪徐曜洲乱啃的。
  但一瞅徐曜洲的嘴角,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好到哪里去。
  徐曜洲问:那哥哥喜欢我说话直接一点吗?
  傅均城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又吐出来,举着牙刷回:唔。
  徐曜洲想了想,说:哥哥之前问我舒不舒服,舒服的。
  傅均城:
  徐曜洲:但是还不够。
  怎么会够。
  傅均城急了,涨红脸打断徐曜洲的话:你你你
  结果你了半天,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说也是他理亏,半途而废。
  但傅均城突然莫名有点,只想当个废人。
  上辈子当个废人也蛮香的。
  傅均城另辟蹊径,话锋一转:够不够关我什么事?
  徐曜洲愣了愣。
  傅均城侧头瞪他一眼,拿着牙刷指了下:你自己那时候说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徐曜洲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傅均城:我生气了。
  徐曜洲:
  徐曜洲急于解释,连忙上前:不是的,我那时候是
  傅均城斜睨对方一眼:是什么?
  徐曜洲喉头哽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如同随着思绪一起落在了某个缥缈的回忆里,又似紧紧盯着眼前人,眼神炽热得仿佛那天烈烈燃烧的火光: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眸光微动,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与胆怯。
  人总是这样,贪得无厌。
  最初只想着离这个人更近一点。
  后来又想这个人看得见他。
  最后就想这个人眼里只有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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