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 (ωoо1⒏ υip)(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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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在……”
  许纯牧眉头一皱:“还扣押在楚歇手里?”
  “在我手中……”
  江晏迟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他看着面前的许纯牧,听到他说“虽然冒犯,但是还望殿下将国印交于臣下一观,以断真假”,茫然地伸手指了指那案上。
  许纯牧白皙修长的手指郑重地取下国印,看着上头被磕破的一角与爷爷曾给自己看过的画像一致,才道:“是真的。当年永安之乱时,是我许氏镇守国印长达八年,绝不会错断。如此甚好。”
  手指,指骨匀停。
  身形,颀长削瘦。
  像,又不像。
  江晏迟手撑着头,发觉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里阿牧的轮廓。
  只伸出手一下抓住许纯牧的手腕,才发觉没有想象中瘦弱。拉扯一下后那人也纹丝不动,还问:“殿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个人。
  虽温润却清冷,性子里透着钢直与无谓。
  他想不起阿牧的眼睛。
  但他记得他的眼神。
  那双眼睛的温柔里,像是藏着某种脆弱的执拗。
  “你,你是……是许纯牧?”江晏迟再问。
  “是。我是镇国侯许邑之孙,许氏纯牧。”许纯牧似是想到什么,将腰袢许家令牌取下交到太子手中,“不会有假,有令牌为证。殿下是初次见我,我又是孤身前来,殿下有些怀疑也是正常。”
  江晏迟踉跄两步。
  不对,这不对。
  究竟是哪里错了。
  ‘殿下,我是镇国侯许家派来襄助您的。’
  ‘实不相瞒,我并非寻常的许家后人,我姓许,名纯牧,字隅安。’
  许纯牧走进了,将令牌递过来,江晏迟看着那一双指骨分明的手,细长而白皙。没有接过令牌反而握住了他的右手打量着。
  食指和中指内侧明显有长年弯弓射箭,舞弄刀枪留下的旧茧。
  并不是那双教自己拨弄琴弦的手。
  许纯牧似是没想到这茬,愣了半瞬,利落地将手抽回:“殿下做什么。”
  微蹙着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辜负殿下了,纯牧自幼在边境无人管束,不懂这些上京城的规矩……旁的事,只怕,也只能辜负殿下厚爱。”
  最后一句婉拒的意思十分明了。
  “那你不愿做太子妃……可是要去求取你喜欢的那位姑娘?”江晏迟言语里似是有几分试探。
  “纯牧未曾有过心上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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