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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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澜尽量使自己的面上冷酷些,咳咳咳了三声,冷硬地问道:
  “不知阁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班悬身子半躺半座在那张宽敞的藤椅上,斜睨着眼角看着她,不慌不忙地道,每字每句都拖着条小尾巴似的长长的。
  “班悬有一事请丘妈妈帮忙。”
  丘澜故作深沉地眯眼:“哦?不妨说来听听。”
  心里却险些没因为班悬那一眯眼失了神软了脚栽个大跟头丢大发了。
  这厢丘妈妈脚步还不稳呢,那便班悬却突然长腿微勾对着她小腿内侧这么一提,失了平衡的丘妈妈载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跌落在了班老爷那自诩宽阔的胸膛之上。
  他娘的,真舒服。
  丘妈妈没想到,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因着她感觉到耳边细小的绒毛正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逗弄着,班悬突然的开头使得她意识到那玩意儿不是别的,正是班老爷薄薄的唇。
  意识到这一点的丘妈妈便有些晕了,定力兵败如山倒,自然也无暇顾及班悬那字正腔圆地一句:
  “愿意帮我吗?”
  丘妈妈挣扎着问了一句:“帮什么?”
  班悬凑的更近,于她耳边,双颊处细细的摩擦,足以让她大脑轰隆一声再无其他。
  “愿意吗?”
  丘妈妈心想,哪怕你是要我去死呢。
  而同一时间的定国侯薛家,收到信的韫仪也正在辗转反侧中,总算候到了半夜,这方披了间不显眼地黑色披风,一路沿小径出了府,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
  又是艳阳天,气温灼灼天空晴朗,皇城内外静谧安宁,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
  一切都如往常般,阿宁早早地为挑食的暴君准备了精心烹制的早膳,如往常般同婉柔四目交接。
  暴君在用膳食若遇上自己不喜爱的食材仍然会浅浅地皱着眉以示不满,阿宁便帮他细心地挑了出来,他也不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用着。
  用完早膳皇帝便开始批阅起今晨一早送来的奏折,阿宁在得闲殿的一角做着自己的事。
  不一会儿元禄又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地从皇帝手中捧过一叠重要的折子,排在最首的便是闽东洪涝之事。
  元禄在离开时终忍不住,同角落里的阿宁遥遥对上了眼,后者双眸漆黑如古井,元禄却没她这么镇定,脚步稍显不稳踉跄了半步,幸而及时找回了步伐未曾乱了阵脚。
  萧怀雪抬起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埋了下去。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并无波澜。
  “施针还有几次?” 萧怀雪突然问道。
  “您问道是陛下您的,还是侯爷的?” 阿宁含笑反问他。
  萧怀雪默了默,回答地嘶哑,吞了好大一口气似的:
  “寡人的顽疾,还需要几针?
  阿宁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一五一十地相告于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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