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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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锴很不爽自己这样被质问,但还是皱着眉头回答了问题,“当然没有离开,偶尔也会出去玩,不过几个时辰的工夫就回来了。你们要抓的人,可是在乌头山上呆了大半年。我怎么可能做到!”
  “可有人证明?”李明达问。
  萧锴理直气壮地点头,随即一愣,傻眼地抖了抖嘴角,又气又恼地恨道:“了无道长就带着我一个人在后山住,只有他可以证明,但而今他人已经仙去了,死无对证,你们叫我上哪儿去找证明?这、这也太气人了!”
  萧锴涨红了脸,失望地打量在场所有的人,嗤笑感慨,“枉我平时跟着你们出力,勤恳忠耿地帮忙查案。呵,结果查来查去,你们倒怀疑我身上了?我傻么,犯了案,还跟着你们查这些。”
  “你当然不傻,这件案子的幕后真凶就是聪明,十分自傲,所以才能干出这种事情。他不光可以用一张嘴来挑唆人变成杀人狂,还有胆量谋害公主。”房遗直解释道。
  萧锴怔住,转而看向李明达,“你们在说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料到你不会轻易承认。”李明达接着道。
  “我为什么要承认,我又不是凶手!”萧锴气得五官扭曲,大喊道。
  狄仁杰忙劝慰萧锴冷静,又把之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让他缓缓情绪,“公主和房世子怀疑你,一定是有缘故的,大概是有相关的证据指向你,何不先听听原委,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破绽。毕竟只要你没有犯案,那证据机会有破绽,就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
  萧锴也发现自己有些激动了,深吸口气,又呼气,尽量压低放缓自己的声调。
  “我是有些激动了,向公主和房世子赔罪!但我气愤不光是源于自己被冤枉,还有来自于朋友们对我的不信任。感觉自己真的是白活了,掏心掏肺的,换来的都是什么。”萧锴失望地自嘲道。
  李明达对狄仁杰道:“能控制季望、江林等的脑袋的人,会是个犯案随便留下线索的人么?我们早就推断这个幕后真凶一定极为聪明。所以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萧锴,未免出什么意外,而今就要先行羁押他。”
  萧锴一听这话,顿时全身都着了怒火。他要说话反驳,但被狄仁杰伸手示意制止了。
  尉迟宝琪见状,也在旁嘟囔着,“喊也没用,何不先听听理由。若这个理由不让人信服,起码我是不会同意,定会为你两肋插刀。”
  萧锴听了这话,才紧闭着嘴,没有吭声。
  狄仁杰忙行礼,请问李明达所谓的‘可能性’到底是指哪一些。
  李明达先说了季望的死亡,“再没有对外的公布的情况下,只有在场的诸位知情。当时我们不过是刚刚怀疑季望,他第二日就死在了家中。这点足以说明,凶手很快知道了我们盯上季望的消息,担心自己暴露,所以急忙先行杀人灭口。”
  “那江林呢,为何留了活口?”狄仁杰看向那边跪着的江林,“如果是萧二郎的话,要杀江林也可以。”
  江林的眼睛还会时不时地看向萧锴,听闻自己被点名后,还是低头伏地。
  “一则在明镜司动手杀江林,暴露的可能太大。二则三四年前在乌头山的时候,他身份有所伪装,并非是真名真姓,所以他暂时不怕江林供出他。再者季望和江林的性格也截然不同,季望是个贵族出身的人,虽然被凶手利用了弱点蛊惑,但他骨子里还是有贵族的傲慢,不会完全屈从于另一人的指挥和命令。江林和惠宁安宁三个尼姑却不同,本身就心里不安定,没人关心爱护。突然来了个人,正好能戳中她们的软肋,真凶自然就轻易地成为她们的主心骨。如此再稍微对她们用心调教,必然个个服贴听话。保不齐在调教她们的过程中,还提前考虑到被审问这一环。那她们供出真正凶手的可能就很小了,所以就没有像季望那样,立刻杀掉江林。”
  李明达讲出了自己的推断后,随即又把他们当时审问江林时,萧锴因腹痛而提前的离开的情况讲明。
  狄仁杰和尉迟宝琪也想起来了。
  萧锴无奈辩解:“我是真的腹痛,不过这事也没法找人证明。就是我去了茅厕,估计也会觉得有可能是装得。”
  众人都认同地沉默了。
  萧锴见状,无奈地失声嗤笑。
  “之后对你的几番试探,你表现的都没什么破绽。没证据是确实,但作案时间可以用排除法,你的无法证实,但其他人不在场证明都可以证实。那么最为可能作案的人,就只可能是你了。一年半的时间,其中最紧要的半年,只有你符合条件。”李明达接着解释道。
  “都查了么,但这案子知情其实不止我们几个,还有当时在场的侍卫。”尉迟宝琪说罢,就看向程处弼等人。
  “都查过了。”房遗直道,“其实这些侍卫是最好查的,都是兵士出身,要么在守城,要么在军营,别说半年了,就是三五天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也对。”尉迟宝琪皱眉点头,随即想想自己三年前在干什么,转而问房遗直,“那我的你们也查了,还有怀英?”
  房遗直点头,“不光是你们,我也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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