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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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楚河可比苏意卿能干多了,腿脚不便也不影响他动手。他三下五除二,用木头钻出了火来,然后搭了个架子,把苏意卿的衣裳架起来烘烤。
  苏意卿躲在水里,就露出一个脑袋,火光映得她的脸颊一片嫣红,美人眉目如画,就是傻呆呆的表情,落在谢楚河的眼中,也是风情无限好。
  谢楚河不敢再闹她了,真把她惹急了,接下去几天就得不偿失了,他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
  如此折腾了老半天,才勉强算把衣裳烘干了。
  彼时,苏意卿在水中头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谢楚河赶紧把她拉了起来,心中又后悔不迭,她身子骨娇柔,今天这样闹腾了一下,回头怕是要生病了。
  谢楚河点了个火把,拄着木棍,苏意卿在一边帮忙搀扶着他,两个人沿着原路返回去。
  路上的时候,苏意卿大发慈悲,想起了蓝安图,还顺便给他摘了些桑椹。
  摸索了半天,又回到了原来坠崖的地方,发现蓝安图居然已经睡着了。连谢楚河和苏意卿回来的动静都没吵醒他。
  苏意卿过去摇他:“世子、世子,你醒醒,饿了半天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蓝安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睛:“吃……吃什么,我……要……”
  苏意卿微微皱眉:“世子,你好好说话不成吗,我都听不太清楚呢。”
  蓝安图忽然感觉不对劲,他的身体有点不听使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锁我,真是只是自行车。
  第44章
  蓝安图试图伸出手去,但他明明很用力了,手却只抬到一半就落了下来,他惊恐地道:“我、我好像……身子有点……不太利索。”
  不仅身子,他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谢楚河皱眉,拄着过来,蹲下来,用火把照着,上上下下给他检查了一下。
  “没有毒蛇咬过的痕迹,你这是这么了?从上面摔下来,伤到经脉了吗?”
  伤到经脉的话,也不太可能影响到说话。蓝安图想起了一节,失声道:“我……这是……生病了,和、和我父亲……一样的病。”
  难道镇南王的那病因是与生固有的,竟也传给了他?蓝安图想起父亲躺在病榻上的样子,不由手脚冰冷。
  苏意卿在旁边听了,心中一动:“世子,你说你是生病了,父亲也和你一样的病状,是吗?”
  “是……父亲前几年、就、就病倒了,起先……也是这样,后来越来越……严重。”蓝安图吃力地道。
  苏意卿冷汗淋漓。
  谢楚河觉察不对,抓住了苏意卿的手:“怎么了,卿卿?”
  苏意卿想起了前世的一桩往事。
  那一年,边疆地区有一位异族的藩王,和他的世子在前后四五年的时间里相继病故,后继无人,让外人继承了藩王之位。
  这本也是常事,像苏意卿这样的闺中贵妇人是不关切的。
  但是,那一年,那位世子的遗孀竟孤身千里进京告御状,说她的夫婿和公公都是被后来继任的那位藩王所毒害的,她要为夫伸冤,而她所状告之人,却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种异族内部的纷争,朝廷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不欲干涉。但是,那位世子夫人年方十三岁,她在大理寺前痛陈冤情之后,竟触柱而亡,当场脑浆迸裂,朝堂上下为之震撼。
  朝廷感念其惨烈忠贞,终于令大理寺上卿为钦差大臣,亲自赴边疆追查此案,后来,为着此事,还引起了那异族的动乱,被当时的归德将军谢楚河率兵镇压下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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