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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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加班到九点,累了一天,宁可不吃也懒得做,早晨为了多睡一刻钟,她也是随便买份早餐到办公室吃。
  “我还以为你们女人都不爱在外面吃。”
  路檬就是,天天嚷嚷着吃不惯食堂,隔三差五缠着叔叔做她点的菜,再让婶婶去学校送。
  简年募地想起路时洲的那位韦小姐在同学聚会的时候曾说过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新菜,闲暇的时候习惯做饭减压。
  见简年不应声,顿了顿,路时洲又说:“那天我喝高了,没说什么冒犯你的话吧?”
  不但说了,还做了呢,简年不想说“有”,也不愿意撒谎,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呀。”
  路时洲弯了弯嘴角:“那你对我甩什么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骗感情的那个是你呢。”
  突然说起往事,两人都怔了怔。决定回头后,原本连半点过去也不愿意提的路时洲反而坦然了一些,倒衬得简年满脸尴尬。
  片刻的沉默后,路时洲岔开话题,看向简年的脚:“你刚刚爬树被划伤了?家里有药吗。”
  简年低头一看,只是几道擦伤,便说:“没事儿,这么点伤不涂药自己也能好。”
  两人的交际圈不同,轻易找不出话题,路时洲只好告辞:“太晚了,我先回去了,碗就不帮你洗了。你落了样东西在我家,有空过来拿。”
  简年一时没想明白自己落了什么东西,便问:“有吗?”
  路时洲笑了一下,没说话,起身往外走。
  简年这才猜到或许是那枚羊脂白玉,正不知道该不该说“那本来就是我拿去还你的”,路时洲的电话就响了。
  路时洲朝正起身的简年摆了下手,示意她不要出来送,而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没应酬啊。你亲手做的我当然吃,我还饿着呢。”
  简年跟过去关门,又听到路时洲说:“我这就到,二十分钟。行,你出和牛我出红酒。”
  她不愿意再听下去,门一落上锁,就飞快地奔回了屋内。
  路时洲没有回家,直接上了车,电话那头的贺齐光感动道:“路啊,还是你最仗义,我哥和季三都不理我,说我失恋纯属活该,你说有他们那么毒的吗?我有季三混蛋吗,凭什么他就没失过恋!”
  这一圈人里恋爱史最凄惨的就是路时洲,贺齐光失恋,他莫名地有点幸灾乐祸,笑道:“这不是还没轮到他吗!打小就认识,我也不想瞒你,其实吧,我不是去安慰你的,是去瞧乐子的。”
  ……
  为路时洲爷爷拍摄的纪录片完成得很顺利,路时洲也很配合地出镜了,采访他的主持人正是简年。
  录制结束后,路时洲照例安排了饭局。这日来的领导多,他喝得比上一次更凶,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九点,司机过来接人的时候,他自然要问简年跟不跟他同车。
  简年仍是坐在副驾驶,后院的锁坏了,她还没腾出时间修理,便请路时洲的司机把车子开到老宅的前门。
  车子一停,在后座小憩的路时洲也跟了下来。
  见他的脚步又些许虚浮,简年问:“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去替你买解酒药?”
  “不用,有点晕,还没醉。”
  两人各开各的门,简年刚要进门的时候,忽而听到路时洲说:“喂,你的东西还在我家呢。要不要过来拿?”
  简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句“好啊”,倒不是为了拿什么吊坠,而是怕他醉着没人管,不放心。
  隔了十年,她居然还能在一片黑暗中顺利找到路时洲家客厅顶灯的开关,灯一亮,倚在沙发上的路时洲拿手遮了遮眼。
  “你家有没有蜂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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