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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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鹦眉间折起,扑他躺下,霸占他的胸膛,拦住他的腰。
  谈情比寝息有趣,因此描绘着他的手臂,抬起下巴看着他,“纹身会痛么?”
  陈宗月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肩头,“还好,对于我来说。”
  “你们混/社团的,每个人都要纹身?”
  “你也说是出来‘混’……”
  黄鹦抢答,“总是要还的。”
  陈宗月笑出声,然后接上自己的话,“总是有风险的。”
  “纹一个属于你的图腾在身上,就算头被砍掉,也能认出你是谁,有人替你收尸。”
  一会儿无话,陈宗月垂下眼瞧着她,“吓傻了?”
  黄鹦懵着脸点了点头。
  他柔和的眼里满是笑意,“怎么办?”
  她长时间哭过的眼睛,洗得干净透亮,声音轻得只剩口型,亲我。
  陈宗月故意装作没听见,低头凑近她,“什么?”
  黄鹦正要对着他的耳朵再说一遍,被他转过脸来堵住嘴,含着唇,进入口,从柔情进阶到肆意而动,舌尖搅春/水,还有声音撩拨神经。
  她翻身跨坐在陈宗月的腰上,双/腿之上,可以通往她灵魂深处的地方,压着他的皮带,让他掌心治疗背上的淤青。
  第22章 22
  李佳莞坐在餐厅,啄饮着红豆莲子冰,发觉有人走进来,方才抬头,她的皮肤像蜡一样白,势要将她与白色的亚麻睡衣融为一体,又被披在背上的长发分隔开。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缠着纱布的手就伸向桌上玻璃瓶中清晨新摘的鲜花,让喷洒在花瓣上的假露水,沾湿她的尖鼻子。
  男人以为她天真烂漫,实际她就是一只狐狸精,比一般只懂献媚弄姿的狐狸精,手段更高招。
  黄鹦站着俯身压向椅背,捏起鸡蛋挞咬了一口,外面一圈酥皮碎屑掉在她掌心。她懒散地吃着早餐,像是抽空问道,“不是说今天走,怎么反悔了?”
  “本来是要走的,我行李都收拾好了,可是早上接到若宁的电话,说他要来上海了,哦,若宁就是norman的儿子。”李佳莞的声音甜腻得赛过灶糖。
  她瞧见黄鹦往盘中抖落酥皮的举动,明显迟了一下,继续说着,“他想和我叙叙旧,所以我还得再待几天,让你失望了。”
  黄鹦不以为然,轻松说道,“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不就是多双筷子吃饭嘛。”
  李佳莞讽刺地扯起嘴角,“做了一天鸡,就当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黄鹦没有被激怒,反而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嗯。”
  “不信你去问问陈宗月,昨晚是他跟我说……”黄鹦两手叠置在椅背上,冲她笑了笑,接着说,“这个家听他的,他听我的。”
  李佳莞有一瞬睁圆眼睛。
  黄鹦睚眦必报,绝不拖到明日,当即说道,“我原来觉得你这人怪恶心的,眼睛长在头顶上,嘴巴还贱,看我不顺眼可以别和我说话呀,难道你脑子还不好使吗?”
  伶牙俐齿气到李佳莞正要发作,怎料她话锋一转,“但是,前两天碰见你去喂野猫,我就在想……”
  “你的心肠也没那么歹毒,为什么就针对我呢?”黄鹦狐疑着盯住她,两秒钟,又若无其事地使筷子,夹起一颗淡水虾烧麦往嘴里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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