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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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偶尔做了噩梦惊醒,半梦半醒中,摸不到旁边温热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把她揽入怀中。
  除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7月6日这天,梁雪然照例睡的很晚,她刚刚躺下,忽然听到卧室的窗户轻轻地啪了一声。
  她坐起来,打开刚刚关掉的灯。
  华城夏初多雨,今天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梁雪然第一反应就是又有呆头呆脑的小鸟在啄玻璃窗求避雨,她穿着拖鞋下床,拉开窗帘。
  窗户玻璃被雨打湿,没有小鸟。
  小雪球本来窝在被子上睡的正香,忽而咪咪咪地叫起来,优雅地下了床,跳上小窗台,往外看。
  梁雪然抱起小雪球,刚准备转身,又听到“啪”一声。
  是人在朝着窗子掷棋子。
  梁雪然凑近看,果不其然,楼下,身着白衬衣黑裤的魏鹤远微笑着仰脸看她,朝她晃晃手。
  !!!
  他怎么过来了?
  梁雪然看看表,已经快要晚上十二点了啊。
  来不及多想,她放下小雪球,连外套都没穿就跑下去;外面的雨水很凉,冻的她打了个喷嚏,还没走到魏鹤远面前,男人已经回头看到她,大步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斥责:“怎么穿这么少?”
  “你……”
  梁雪然想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一句话还没说完,魏鹤远便自来熟地拽着她往房间里去:“进去再说。”
  梁雪然:“进去干吗?”
  魏鹤远淡然应对:“做点炮友该做的事情。”
  梁母已经睡下了,梁雪然怕惊动她,只好由着魏鹤远上楼——一月未见,他似乎清瘦了点,肤色还是那么白,白到冷冰冰没有温度,现在低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扭过脸,说,“我生理期。”
  “……”魏鹤远算算时间,“怎么突然这样频繁?”
  “我也不知道啊,”梁雪然诚恳地说,“难为你个大鞭炮了。”
  魏鹤远发现梁雪然总是会说出很多别有深意的词语:“大鞭炮什么意思?”
  “只想着打炮的大变态啊,”梁雪然看他,“简称大鞭炮。”
  她补充:“大猪蹄子。”
  魏鹤远回应:“小鸡爪子。”
  说话间,已经到了梁雪然卧室,魏鹤远又好气又好笑,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又舍不得看她受委屈,一声长叹:“我刚刚坐了14个小时的飞机,明天上午就回去。”
  “千里送吊?”
  “……”
  魏鹤远坐在床边,终于忍不可忍,把她打横抱起,轻松地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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