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狐狸×你(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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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美人低眸浅笑,风华绝代,落在你眼里却只似笑面修罗。
  叁、
  自那以后你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都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犬吠。
  你不了解他,也便无从得知他此时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马姘头,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么?”你感到那人细长白皙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腰侧画着圈儿,凉凉地顺着衣襟钻进来,游鱼般往上。抚过浅浅腰窝,不盈一握;攀上高耸两团,轻揉慢捻,似陷进绵软云朵。
  指尖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勾人的痒。这痒在骨子里,抓不住,挠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气?”
  那人递给你一杯红酒,清醇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映出一双细长上挑的狐狸眼,时时含着笑。
  悬着的心迟迟无法落下,你却只能继续强作欢喜,就着他的手接过酒来,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个干净。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姑且放你这回。”他唇边噙着笑意,捏了捏你大腿里侧吸人的软肉,似是随意,又似是较真,“你那车夫姘头我会差人处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断这双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却生出怕和恨。
  这恨不是为了那车夫——一个是下贱粗鄙的半人马车夫,一个是下流狠辣的狐人军阀头子,分明哪个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
  你恨自己受他威胁,不得不虚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壮人胆。你仰着头,眉宇舒展开来,微醺的眸子半睐,冲他吐了口气。
  少女半裸的肩头圆润细致,骨骼线条玲珑,是开的正艳的欲之花,是将要奏响的竖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听见自己阴郁难抑的胸腔在无声叫嚣,振聋发聩。
  折断她。
  摧毁她。
  弄脏她。
  带点红酒味的香风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发的黯,身下已经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劲儿去顶弄你。那样凶,像要隔着一层军装裤,把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冤家硬生生操死在胯下。
  这些男人在遇上你时都奇异地带了一种狠,仿佛你生来能勾出人的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软身段在他炙热的臂弯中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每一次上顶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强摘下来的,一湾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叹了声,尾音悠悠。男声分明低醇,却也能如唱戏的伶人般,叹出一唱叁叹的曲折婉怨。那张美艳多情的脸庞凑近了你,细眉长眸,高鼻乌鬓,玉面朱唇,端的是妩丽,又不失英飒。一个个温软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耳廓上,湿热地含弄,轻轻地咬,牵动心口乱撞。
  两个同样浓艳娇娆的美人在大床上滚作一团,耳鬓厮磨,雪白的身子亲亲热热痴缠在一块儿,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是谁在操谁,谁才是被军阀头子金屋藏娇的那个。
  他手法娴熟,身后大只毛茸茸的蓬软狐尾轻重不一地撩拨你敏感的腰臀,在你腿脚间打着转儿。一低头把你胸口两团雪白上的粉尖儿含入口中,细细吮弄挑逗。胸口传来的湿热酥麻让你止不住微颤,一阵阵快感浪潮般攀升,迅速窜过脊背。你的身体在他口中、手中、胯下毫无保留地绽放,过于剧烈的高潮感让你难耐地蜷缩起脚趾。
  到底是伺候过人,才能有这么熟练……你大脑一片迷糊,带点恶意地想,像是幼稚的报复。
  仿佛应和你的想法,他埋下头,微微隆起肌肉的小臂撑在你两侧,竟然毫无芥蒂地舔弄起你双腿间那湿漉漉的花瓣和花蒂。粉红的舌尖灵巧地吸吮、舔弄,仔仔细细地照顾服侍起了这泛滥的花穴。你细软的腰肢微弓,绷紧小腹,难以遏制的酥痒和奇异的空虚感席卷了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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