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怂恿|春梦(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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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女人一身酒气地凑上来亲他他不从,女人照脸扇了他一巴掌,又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往嘴里塞入他的抹脖,粗暴地扯去他身上仅存的薄纱。女人咂他的舌头还要打他的屁股,他哭求女人对他温柔些,女人把他腿间的茎身扇得一抽一抽的,冷笑道:让你小时候欺负我,比啊怎么这时候赢不了我了?
  元凭熤从梦中惊醒,裤裆间已溽湿一片,冰冰凉凉。他不敢再睡,强打着精神熬到天亮。日后每见到辛惊雨必起反应,晚上做一场又一场和她颠鸾倒凤的春梦。元凭熤后悔不迭,恨不得回到过去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让你看!肖想自己表妹不知羞耻!良家闺男随便勃起不守男德!
  或许是设计者未想到未成年的男子竟如此淫荡吧,良家男子在十八以前仅捆束身带,目的是为茎身发育留下空间,并不能完全阻止男子泄身。元凭熤苦熬着和辛惊雨相伴的一月,夜夜难眠,久之身虚气浮。
  好不容易辛惊雨重回学堂,他基本见不着辛惊雨的面,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未曾想自己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晚上没有那些情节丰富的春梦佐料,元凭熤心痒难耐,手伸进亵裤抚慰下身,脑中回忆着和辛惊雨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笑,她说话的语调,她的眼神,她的手指,她的嘴唇,她的手臂……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回神时手心手指俱是白浊。
  他无比了然为什么他的春梦中只有辛惊雨,那是因为从初见他的心就注定不可能给别人了。
  辛惊雨在梦中总是强迫他,其实是他希望她能主动,再主动一点,他是个世上最别扭最笨拙的男子,喜欢谁就推开谁,心里难过嘴上还要争强,欲亲近却欺负,只惹人受伤、远离,把目光转到他人身上,再不向他投过来一眼。
  元凭熤蜷在被子里哭,又不敢哭出声,咬着被角呜呜咽咽。第二日晚又是想着表妹自慰,边射边哭。如此以往,元主夫和元瞻青也看出不对,喊医娘来给他把脉开药。元凭熤羞愧地低下头,不敢与舅舅复杂的目光对上。此后他便加强了对自我的约束,每当欲念又起再不敢放纵,浇凉水、疾走、练健身功,如此折腾了半年,同时避着辛惊雨,这才控制住。
  这些日子府里为了辛惊雨的生辰忙上忙下,他气躁欲烧,每日都要泡一个时辰的澡压下淫念,往日齐弦咋咋呼呼扰他静气,自昨天说过他一顿后今天便好多了,一声不吭地为他捏肩、擦发。
  元凭熤见“他”出手毛毛躁躁,以为心中埋怨,便睁眼询问,谁知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明晃晃地在他身后,还捂住他的嘴!他心下惊恐,周身血液如冻结般,眼睁睁地看着辛惊雨兔子似地跑出去,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
  于是那天晚上他久违地做了梦。梦里自己是遭歹人玷污的闺阁小郎,母亲骂他不要脸,正夫冷笑,偏房鄙弃,荆父震怒,媎媎哥哥无不嫌恶、窃笑,他孤立无援,要被打发去做年逾七十的富户的第十叁房小侍。
  他心灰意冷间,表妹登门拜访,说她不嫌弃表哥微瑕之身,愿娶他做正夫。新婚洞房夜,她挑起他的盖头,他虽然心中感激甜蜜,但仍有不安,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二手货,便忧心忡忡地问:妹妹果真不嫌弃我已不干净?
  表妹坐下,搂住他微微一笑,贴耳道:表哥那日沐浴时被我蒙了眼睛,自然不知道潜入房间偷窥表哥洗澡,看光表哥身子、还对表哥动手动脚的就是表妹我啊。表哥自然只能是我的人了。
  元凭熤一夜再未眠,他百感交集,浑身抑制不住地痉挛抽动,仿佛无数焰火沿着他的筋脉流窜,接踵冲撞他的心,把它射坠入海,沉沉浮浮。少男背靠床板,抱膝数着更漏到天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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