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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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居然没有,此刻脑子里的某个声音疯狂地在嘲笑他。而手心里小小的戒指,则变得沉重又滚烫。
  烫到他拿不稳,只能丢在冰冷的桌上。
  然后,再也压抑不住对自己的无比失望。蜷缩在沙发深处,抱着双膝、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而窗外的阳光,却依旧那么安静、灿烂、那么明亮美好。
  ……
  ……
  那天晚上六点,赵清筵和程驰放学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人。
  赵清筵打给哥哥。
  等了好一会儿,他哥终于接了,赵清筵:“哥你去哪儿了,买菜去了么?”
  对面没有声音。
  赵清筵:“喂,哥,你能听见吗?”
  “我……”
  “我,不回去了。”
  赵清筵:“啊?”
  “你……帮我跟程彻说,什么都给他,房子给他,车子给他,公司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他。”
  电话那头,确实是赵清嶺的声音没错。
  只是很低、沙哑,似乎没有一丝力气,而且隐约之间,好像还听到了风雪的呼啸声。
  然后,电话就断了。
  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赵清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防意外,赶紧电话了一圈人。又和程驰一起看了家门口的监控,发现大哥竟是自己拖着行李箱,开车走的!
  但没人知道他突然去哪儿。
  就连程彻也不知道。
  那一晚,比起赵父赵母又是哭天抢地又是要报警的着急,程彻的反应异常冷静。
  只是安静坐着,拿着桌子上那枚小小的戒指,自顾自发呆。
  ……
  过了几天,齐危从美国飞回来了。
  赵清嶺没有和家里这边再有任何的联络,但齐危那边,似乎多少还保持了一定的联系。
  齐危这次带过来的,是各种各样赵清嶺签了字的法律文书。
  房子车子存款公司,他真的一件不留,全转给程彻了。
  程驰:“艹!我哥是认认真真想跟他过日子的,他这算什么意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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