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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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淮安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剩下身子了。白.条.条的一条像是在岸上缺了水不断扑腾的鱼,两坨浑圆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让燕淮黎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也隐隐变了规律。
  燕淮黎俯身,咬上燕淮安的锁骨,那里皮肤薄,又敏感,引得燕淮安一个激灵,那些个轮回记忆里的东西全数在脑海里爆炸,她白皙的脸蛋儿透出粉红的热度,身子仍旧在挣扎着,因为燕淮黎的动作大幅度的挣扎难免有身体接触,看起来倒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的,于是燕淮安挣扎的力度便小了些。
  燕淮黎感觉到了,松了口,燕淮安锁骨那里被印上一个明显的咬痕,上面还有几滴沁出的鲜血。
  将舌头伸在那里舔了舔,燕淮黎就着一股铁锈味的嘴唇又咬上燕淮安的嘴唇,他撬开她禁闭的唇,轻轻咬了一口,便又毫不费力地将带着铁锈味的舌头伸进燕淮安的嘴里,与她的无耻纠缠。
  燕淮安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像燕淮黎似的狼狗一般狠下心下口咬,这可是舌头,咬断了,这个人就没了。
  就是这一犹豫,一放弃,燕淮安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再清醒,燕淮黎已经速度极快地给他自己也褪去了全身的衣裳了。
  燕淮黎的身材削瘦,里面蕴含的力道却是极大的,大到能牢牢的牵制住燕淮安,他轻轻吻了吻燕淮安的耳垂,又将那耳垂一点一点含在嘴里。像是要给咬下来吃了似的在嘴里大肆逗弄,发出的渍漬水声令燕淮安脑袋轰一下充了血,不再顾忌什么身体接触大力挣扎起来。
  一瞬间还真的被她给挣扎开了那禁锢,两人在床上又过了几十招,木床嘎吱嘎吱剧烈抖动,两人都大汗淋漓,燕淮安才被制服着,紧紧压在身下。
  他们皮肉贴着皮肉,两具身子都汗津津的,燕淮黎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捏着燕淮安两只胳膊的手愈发的用力,简直像要给她的骨头捏碎了似的,他喘了两下,给燕淮安换了个姿势,就势,猛地发力,闯入.禁.地。
  尖锐的痛楚逼出了燕淮安生理的与心理的泪水,她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随着燕淮黎的节奏,在这张明黄色的大床上,一下一下的沉浮。
  她合上眸子,如同沉溺在潮水里一般,那潮水起先是很缓和的,突然又变得迅猛,她咬牙竭力保持外表的平静,终于在一声细小的惊呼之后,连那外表的平静都维持不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身上的人心情忽然放松许多,那禁锢着她的铁手也松了一些,一个吻随着他的热汗落在她微蹙的眉心,滚烫的温度令那一直弯曲着的眉毛更加弯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ノ❤鞠躬比心心,爱你萌么么哒^3^
  第55章 要内力还是美人
  身上的人见此眸子一暗, 速度更快地律.动起来,一下连着一下,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令燕淮安再无暇顾及其他,头脑里一片空白, 各种引得人面红耳热的声音开始从不堪重负的床榻上传出,低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是燕淮安的, 低沉而性.感与粗喘是燕淮黎的故意诱惑。随着天外白月位置的移动与渐渐的隐去,燕淮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燕淮安迷蒙着眼睛看眼前的世界, 世界时而攻城略地的激烈,时而又慢悠悠地拿着腔调煽情。他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汗水覆盖在他滚烫的身子,他的身子覆盖着她的。半合的凤眼想要使劲儿地睁开, 可她太累了,整个人都被一层雾蒙蒙的乳白光晕笼罩,连动一动手指都显费力。
  燕淮黎最喜欢这样看着燕淮安,看着这样的燕淮安。此时她肌肤白里透着被滋润着的粉红, 神情迷离而恍惚,美好又乖巧,最重要的是,她牢牢地被他掌握在手中,紧紧压在身下。这样的紧.密.贴.合令他十分地有安全感,那种感觉是他干涸而枯萎的, 终日惶惶不安的心脏的唯一养分。
  他觉得这样很好,以后也这样好了。左右事情燕淮安已经知晓了,他再也不能放过她。谁也逃不过了。皇位他要,美人他也要。
  身下的燕淮安迷蒙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清醒,燕淮黎只当做这是他方才出神了不够努力,便更加奋力耕耘起来,两下之后,却见底下的人眉头痛苦地蹙起,唇色几乎没有又隐约要变成青紫,身上也几息之内出现大量的冷汗,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从燕淮安的身子里退出来,将燕淮安扶起来。
  她的身子骨太软了,又轻又软,轻软的不对劲,就像没有骨头与重量一样,眼看着人已经要昏过去了,燕淮黎只觉周身发凉,心头发紧,连动作都是发抖的,冷汗瞬间下来,身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温度。急匆匆地将燕淮安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光.着身子下了地去柜子里翻找到可以缓解燕淮安心病的药丸取了水让燕淮安服下,燕淮黎紧紧地盯着燕淮安的脸庞,知道她恢复了些血色,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燕淮安因为药的作用与方才的运动疲乏熟睡过去,燕淮黎给自己披了件外衣仍旧心有余悸。
  他受不了燕淮安会离开他,还是永远的离开他。
  他用复杂的目光描绘着燕淮安的眉眼。原本方才在床上时他打算今后将燕淮安用铁链子锁在床上,变成他一个人的禁脔,他有这个能力,只是现在,他不想这样做了。
  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也许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永远失去她。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他不能给人逼的那样紧。
  他短而浅地叹息了一声,用手指抵在燕淮安的额头。淮安啊。
  门那边响起三声规律而清晰的叩门声,不大不小,刚好是能够让他听到又不至于厌恶的强度,这是常如海在外提醒他,该梳洗上早朝了。
  他低下头,在燕淮安被咬破了的苍白嘴唇落下一吻,用这个距离极近的姿势定定望了燕淮安半晌,才转身拿了衣架上昨夜司衣宫女早备好的衣袍稳妥穿上,将背后两条被挠伤的血道道与其他一些暧.昧的痕迹隐入衣下。
  给燕淮安盖好锦被,燕淮黎开了一个小缝,从殿门侧身出去。常如海正站得端正,见燕淮黎就这样出来又没叫人进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将这诧异隐瞒地很好,纵使燕淮黎出来后向他说不必跟着他走,守好这殿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让他更诧异,他也没有泄露一分一毫,而是十分沉稳的应下,躬着身子恭送燕淮黎走远。
  待燕淮黎下早朝回来燕淮安还在睡,燕淮黎开了门看着情形了悄声进来,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仅仅是望着就觉得心中十分安宁,好像巨龙在巡视藏在尾巴底下亮闪闪的金币。望着望着又觉着有些不对,望了眼外边的天色这种感觉愈发强烈笃定。
  燕淮安再累,药效再强,这个时候了,也不该一点儿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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