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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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而至的兴致,格外汹涌。
  立镜太凉,沈姒起了一身战栗。
  镜面因为呼吸的温度,不断的起雾又消失,一片虚白的雾团扩散又缩小,她的面容也在镜子里清晰又模糊,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承受到掉泪时,这张清艳的面容像一朵清水浸过的红玫瑰。
  沈姒的手撑在镜面上,不多时脚下发软,几乎不可抑制地往下滑,然后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齐晟气息沉沉地压着她,鱼肉到最后一步时,才稍稍停住,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姒姒,可以吗?”
  他的嗓音低哑又沉缓,似诱似引。
  沈姒正觉得难熬,听到这句虚伪的问询,有些无语,沉默了两秒才磨出几个字来,“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合适吗?”
  虽然先斩后奏,但他终于明白了该照顾她的心思,委实不可思议。
  他这样的权势地位和家世背景,从来占据主导权。在与任何人的相处中,关系或进或退,玩到什么程度,全凭他心意,半点由不得旁人。
  他要,别人就得给,还要给到他尽兴,绝对的顺从。
  不过他这段时间,好像确实在一点点改变,至少知道征求她的意见了。尽管沈姒非常怀疑,她要是说一个“不”字,他也不见得会放过自己。
  沈姒难得肯主动迎合他一回,扶住立镜勉强站稳,轻声道,“我明天还要穿晚礼裙,别留太明显的痕迹。”
  ……
  这一晚就没睡多长时间,第二日就是婚礼,凌晨就得爬起来。
  梁靖川和许昭意的婚礼之所以在国外,是因为他们这票人的家世摆在那儿,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国内约束太多,不太适合大肆铺张过于奢靡,所以国内的婚宴请的大都是老一辈,虽说走个过场,但说话行事需要时刻醒着神。国外这一场,本来就是给年轻一代攒的局,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
  可全世界的伴娘都一个样,绝对睡不了一个好觉。
  凌晨时分,沈姒被齐晟的声音吵醒了。
  齐晟接了一个国内的电话,本来出去谈的,后来不知道为何进来了。他嗓音压的很低,但她被他弄到凌晨,睡不安稳,不过两三句就惊醒了。
  通话聊了两句,齐晟看沈姒醒转,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递文件。
  沈姒见他朝自己伸手,稍稍怔住。
  她只睡了一会儿就起床,浑身发软,这会儿其实有点迷糊了,大脑迟缓再迟缓,往日跟他的默契直接掉了线,完全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在齐晟的视线里,沈姒眨了下眼,试探性地伸出手,搭在了他掌心。
  齐晟的动作一顿。
  沈姒朝他眨了下眼,像是在等待一个嘉许。
  齐晟凝视了沈姒片刻,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只觉得好笑。在沈姒有点茫然的视线里,他稍稍倾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捞起床头的文件。
  沈姒懵了两秒,抬手捂住了脸颊。
  她在干什么啊!
  挂断电话后,沈姒还一动不动地缩在床头,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竖着耳朵,躲在自己的领地里,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逃跑。
  齐晟看着她,想起她低低缠缠的声音,连绵起来分外勾人;想起昨晚她跪着承受的样子,蝴蝶骨如断翅,身子不管不顾地往下塌,心情突然愉悦得不行。
  “昨天还让我别留痕迹,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齐晟有意逗她,将沈姒从被子里剥出来,让她看自己的手,“我怎么出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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