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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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老父亲,沉槐回头发现沉泽怎么不见人影,而爸爸也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顾着和她聊有的没的。
  虽然按照她对爸爸的了解,那个“似乎”可以去掉。从小到大她很少生病,可一病就要休养好多天,爸爸疼她,她一病就想不起还有其他人在。
  她跑去敲沉泽的门,没人应。悄悄开门进去,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
  沉槐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手先一步把门关上了。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努力从昏暗的视界里盯出他的所在,悄悄爬上去而不至于压到他。
  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压着舔了舔脸蛋。沉槐甚至闻到了蜜桃味的漱口水的香气。
  她想尝尝。
  她已经习惯用舌尖同兄长嬉戏,两人拥吻着,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与换气时的喘息。
  这无疑是幸福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妹妹回应他,占有他,属于他,昨日的疼痛仿佛是幻觉,满心的欢悦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萦绕全身。
  就算只是破灭前的幻影也值得他用一切去争取。
  沉槐不知道他的思绪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可她也的确不想再做,她还很不舒服。
  最后是沉泽趴在她身下,细细地安慰着昨夜被品尝过多而发肿的肉瓣,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前进。
  舌头经过的路线先是带来湿热,紧接着是空气中的冰凉,刺激得她内壁连连收缩,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等到他终于来到花心时,穴口已经流出可察觉到的透明液体。
  她觉得有些痒,但不知道是被他舔过的地方痒还是触及不到的地方痒,只能扭着身子期待他能找到原因给她止痒。
  “哥……哈啊……”
  她抱着他的头,既想抓紧又想推开,最后手指穿过发丝不轻不重地挠起来。
  沉泽笑了,在她腿间。呼吸的气流打在湿润的中间,她瑟缩了一下,随即恼怒起来,“……起来起来!我要睡觉!”
  他再次进去,边吸吮边应话,等到声音传导到沉槐耳中,只留下大概的音调。
  ——“不要。”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叁点,大半天过去了,她也真的几乎都在床上呆着。
  纵欲过度。
  沉槐坚信沉泽就是个妖妃,明明她一开始只是想和他单纯躺在一起而已。搞得现在两腿发软,不知道妈妈和妹妹来的时候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
  妈妈有在群里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沉槐问过沉泽后回复。晚饭有了着落,现在也不宜吃太多,从冰箱里翻出一些零食,两人懒洋洋地窝在小床上看电影。
  只是没几分钟沉泽又黏糊糊地腻上来,沉槐无语半晌问他,“你是狗吗?”
  是。回答融化在唇齿间。
  好不容易分开,沉槐干脆在两人中间夹了一个枕头,又把自己包在毯子里,冲他努努嘴,“独立一点,坐好。”
  要说她也不介意沉泽粘她,她其实也有点想赖在他身上,可他的粘人明显和她不一样。她只是处于恋爱(?)的新鲜期,由于春心荡漾而想黏着对象,可他……
  沉槐觉得是由于大起大落造成的没有安全感以及经历带来的一定偏执才让他如此粘人,而自己偏偏也是导致其产生的因素之一,她认为自己有责任对他负责。
  单纯惯着他不能解决问题。
  兄长听话地坐在一边,只是神色有些委屈。他对电影不感兴趣,只在意心思也没在电影上的妹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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