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奸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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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西西一连半月未来,奴家想念得紧。叁月十八的那天早上,西北王府嫁女,奴家百无聊赖,也随友人去凑热闹,新嫁娘盖着头帘看不见面容,可奴家清清楚楚地听到西北王唤她闺名,正是西西。”宁盈枝发泄似地在王罗西肩头轻轻一咬,同时右手中指更进一步,嵌入花缝中浅浅戳刺:“奴家起初并不相信西北王府的西西和奴家的西西会是同一个人,却又按不下心头的不安,向西北王府和周围的人反复打听西北王女的容貌举止,这才明白竟真的是同一个人。”
  “若西西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奴家尚敢不要脸地高攀,也自信能护西西一世衣食无忧。可是西北王嫡女,和奴家又岂止是云泥之别!如今更成了安宁候夫人,只怕……只怕连再看一眼西西都是妄想了……”宁盈枝手上动作未停,声音竟有些哽咽起来:“奴家更怕,若那安宁候发现西西不是处子之身,不知会如何欺辱西西……”
  王罗西心疼得不行,双腿紧紧环上了男人的腰,带着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她的双手轻轻捧着男人柔润光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去一双凤目里将出未出的泪水,说:“你既看见我从西北王府里出来,就当晓得没人能欺辱得了我。”
  “奴家那天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酒……奴家以为和西西缘分已尽……”说到这里,宁盈枝突然展颜一笑,映衬着眼眸里的点点泪光,煞是迷人:“不曾想,西西竟当晚就来寻奴家了。”
  ……
  王罗西记得,成亲前那段时间确实没有去过暮雨轩,毕竟这边张罗着和李子恒的婚事,那边又私会别的男人,王罗西心再大也是觉得有些别扭。而且婚事的筹备也确实繁琐,光是那必须新娘亲手绣的头帘就绣了她整整两天两夜。成亲那天,王罗西也确实是有些高兴的,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自己穿上嫁衣的情形呢?可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当天晚上被撕破了。
  ……
  红得刺目的新床上,李子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愣住了,质问道:“你不是处子?”
  王罗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未必你是?”
  李子恒被噎住了,半晌才脸色恨恨地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荡妇!”
  啪!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王罗西一个巴掌就甩在了李子恒脸上,一躬身把李子恒的下体挤了出来,囫囵穿上衣服就摔门出去了。这新婚夜里是万万不可回娘家的,西西没别处可去,自然是又来到了暮雨轩。
  ……
  想到这里,王罗西突然想起床底下还藏了一个人,正是破坏自己对新婚夜美好幻想的罪魁祸首,她的眼神不由得又飘向了床的方向。宁盈枝看在眼里,神色暗暗地埋头在女子胸前的樱桃上轻轻一吸一咬,王罗西惊呼一声回过神来。
  “我记得盈儿当晚确实是醉了酒,却不想是因为这事,”王罗西有些得意地娇笑了一声,附在男子耳边柔声道:“醉酒的盈儿,倒是多了几分男子的莽撞气,让西西欲罢不能呢……”
  “哦?西西是嫌盈儿平日里不够男子气?”宁盈枝一挑眉,右手拇指更用力地揉捻阴核,中指猛地刺入花穴深处,在疯狂挤压的肉壁间耸动起来,他同时在王罗西耳边沉声道:“盈儿是不是男子,还有谁比西西更清楚呢?”
  “啊……啊……盈儿……”王罗西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西西成了亲,也没有冷落盈儿,反而几乎日日来看盈儿,盈儿很高兴,很高兴。整整两个月,盈儿都像活在天上一样。”
  成亲第二天,李子恒就把倚翠楼里那个叫青青的姑娘抬回家做了侍妾,王罗西当然不可能天天待在在安宁候府里受气,去暮雨轩也愈发去得勤了。不过两个月这个字眼让王罗西心里敲响了一记警钟。
  果不其然,宁盈枝幽怨道:“奴家身份卑贱,自知不可能和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娘娘带裴小相公来的时候,奴家虽然伤心难过,但也是尽力为娘娘安排周到。
  王罗西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不知道你对我是这番心思,我不方便带别的男人回候府,客栈里也人多眼杂,想来想去还是暮雨轩最合适……”
  宁盈枝左手的食指突然抵上了王罗西的唇,制止她说下去。
  “娘娘不必解释,奴家晓得的。娘娘后来带张公子、赵公子、朱相公、蒲小郎君来的时候,奴家都尽心打了掩护。娘娘看上了楼里的碧柳、飞玉、金枝、灵鹊,奴家也心甘情愿牵桥搭线。哪怕是……哪怕是偶尔,娘娘要奴家和旁人一起服侍,奴家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到这里,宁盈枝似是因为想到了之前荒淫无度的日子,有些羞红了脸。他的唇舌依旧用力地吸吮王罗西地乳尖,似乎上了瘾。右手中指扣上了花穴内那处软肉,轻轻抠挖起来。
  妈呀!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王罗西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带过些什么样的男人进宁盈枝的房间,他倒是一个一个的如数家珍。王罗西承受着男人的手指和唇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勉勉强强用破碎的声音说道:“盈儿……该知道……盈儿于本宫……而言……是不同……不同的……”
  “盈儿知道。娘娘于盈儿也是独一无二的。所以盈儿晓得娘娘成了皇后以后出宫不易,盈儿又忍不住心中牵挂,便在宫中擢选乐师的时候,自己赎了身、改了良籍去参选。竟凭着自己这拙劣的琴艺,有幸入选。在宫宴上再次见到娘娘的时候,盈儿激动得差点连琴都弹不下去了。”
  李子恒一登基,王罗西自然也就成了皇后,被锁进了后宫。她性子野,而后宫不仅没什么男人,连玩乐的东西都少。王罗西勉强自己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个月,本就烦躁不已。那次在李子恒生日宴上见到成了乐师的宁盈枝,自然欣喜万分,宴席一散就以听曲为名召他进了仁明殿,大白天的就干柴烈火地勾到了一起。后来皇后的私生活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荒唐起来。
  “盈儿只想说,不管是裴小相公、张公子、赵公子还是肖统领,娘娘以前行事从未避过微臣,以后也无需避讳。微臣只想要娘娘开心。如果、如果娘娘能偶尔见见微臣,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宁盈枝的右手中指突然在花穴中的软肉上暴风骤雨般地抠挖起来,拇指也更疯狂捻搓着阴核,踯躅在胸前的唇齿亦同时发力,似是非要从樱桃中嘬出乳汁来。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王罗西无法思考男人的话是否别有深意,她被刺激得猛然向后仰头,筋膜分明的玉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尖叫,在“啊……啊……”的春鸣之中,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王罗西将要泄身之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王罗西低下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同样满脸欲望的男人,不解地唤道:“盈儿?”
  男人轻蹙眉头,万分不舍地把手指从王罗西的下体往外撤,突然爆炸的空虚感让王罗西扭着臀挽留,却还是听到男人手指“啵——”地一声离去。
  “娘娘今夜还有要紧事,微臣叨扰多时已是不应该。请娘娘恕罪,微臣这就告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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