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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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着我往里间走,眼角眉梢皆是笑,“家和万事兴。你心里舒坦了比什么都强。”
  对付这种贼精的男人忒熬神,甭管你是撒泼耍赖还是矫情,全跟打在了棉花堆里似的,人家还特从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副委屈受尽只为博你一笑的样子,让你一办法都没有。
  “弘昼那儿也有么?”
  “有。”他简单应了,扯下帏幔躺好,在我继续追问前嘘了一声,“到了年纪自然有,宫里专门有人打理此事。前两年你身子不好,便没向你回禀,赶明儿让他们事无巨细地一一与你细,我又怕你累着。”
  入了秋的夜晚甚是凉爽,两人偎着刚刚好。我在他胸前拱了拱,寻个更舒服的角度。
  他这样了,我便不好再翻旧帐,原本就是皇家子孙,自然有规矩,我也不是为着并不熟络的新儿媳打抱不平,只是有些怅然,许是秋风恼人。
  腰后的手臂勒着我贴得更紧,被子完全覆盖往,耳边呼着灼灼热气,“怎么跟只猫似的。”
  我躲着痒推他,“你才是猫呢。”
  耳边一声笑,“好,来。”笑声未停,我就被猛地推高到被子外面,冷得一哆嗦,胸前埋了颗热乎乎的脑袋,蹭啊蹭的。
  一双手臂困得扭都扭不开,越挣扎越箍紧,我干脆搂住作恶的原凶,轻轻吻在头。原本麻痒的地方突然就疼了一下,咬住不放,激得我定住所有不敢再动。
  滑软的丝质层层尽湿,比秋风更令人敏感激越。
  “胤禛。”我忍不住唤他,声音都在抖。
  他应,用牙。那么轻缓的碰触,却能轻易分辨牙齿抑或唇舌。
  瞬间,重被黑暗笼罩,完全压陷在床褥中。
  “心情好了?”他问,呼吸和轻吻梭巡在我脸上。也不等我回应,双手被他十指扣住,直往身上带,游走间低哑声线压在耳边,“脸也洗了,做儿正经事。”
  我哑然,气笑不得。
  ☆、319.二五八万
  多事之秋!
  弘昼娶媳妇儿了。
  弘历的喜莲格格险些滑胎。
  弘历的嫡福晋那儿紧跟着传来喜讯。
  弘时没了,兰思病了。
  没几天的工夫,胤禛的几位小老婆们接连染病。
  这一桩接一桩的,刚好赶在我努力地全盘掌管后宫事宜的当口,真是狠狠地累惨了。奇怪,怎么我就没病呢?
  怨念时,胤禛接了一声:“不许。”
  不许?皇帝老子,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病不病?
  说嘴打嘴,我就真的病了。
  御医说是无碍,却怎么也不见好,每日问诊,按顿吃药,依然卧着。
  皇帝就急了,当着我的面跟御医翻了脸,一点儿不知道避讳。
  我催着吓破胆的御医先行离开,心里这叫一个苦,见天儿地当药罐子已经够烦的了,还得拉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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