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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菲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琴酒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吃完了你去洗碗。琴酒冷漠地看了拉菲一眼。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但琴酒家里有洗碗机,实际上拉菲什么活都不用干。
  把碗丢进洗碗机里之后,等了一会儿让洗碗机运作完毕,拉菲把碗和锅都老老实实放回该放的地方以后,他走出厨房,发现琴酒已经不在客厅了。
  听觉很敏锐的拉菲听出来了,卧室里隐隐有水声。
  确实,琴酒大老远出差回来,如果不是拉菲在,他估计一回来就倒头就睡了。
  心里稍微那么愧疚了一秒钟,拉菲决定以后对琴酒好一点。
  他从另外一个房间摸出来一个医药箱,提着走进了琴酒的房间,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等琴酒出来。
  也不是他一定要霸占琴酒的床,实在是琴酒太孤僻了,他租房子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家还会有别人来住,本来是一个蛮大的三居室,一个房间被他改成了军火库,另一个房间常年锁门,整间屋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床。
  还好床够大,可以躺上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还有余,也还好他们两个都是那种虽然不缺少肌肉,但比较瘦削的人,就算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勉强过得去其实挤还是有点的,但能睡得下,别问拉菲怎么知道能睡得下的。
  琴酒穿着宽大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了鸠占鹊巢的拉菲,他皱起眉:你怎么还没走?
  就算赶我走,也让我先给你包扎完伤口吧。拉菲拿起了身边的医药箱,放在大腿上,打开医药箱拿出绷带和剪子,还有一些药。
  早就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什么任务居然还让你受伤了?拉菲举着绷带等琴酒屈服。
  琴酒凝视了他几秒钟,然后走到床边,脱下了睡袍。
  他的腹部上有个弹孔,虽然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并没有怎么包扎过,刚刚琴酒还直接洗澡了,沾了水的创口露出一种泛白的粉红色。
  啧啧啧,对自己的身体重视一点啊。拉菲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直接倒在了琴酒的伤口上。
  琴酒闷哼一声,但很要面子地立刻憋了回去。
  他微微低头,看着正弯腰给自己处理腹部的伤口的拉菲的头顶的发旋,觉得拉菲肯定是故意的。
  琴酒抬起手,准确的揪住了拉菲头顶的一小缕呆毛。
  撒手!拉菲低着头威胁,只不过因为他被琴酒压在了头顶没办法抬头,他的威胁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琴酒放了手,拉菲抬头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处理伤口。
  因为琴酒是僵硬地坐直的,伤口上的药粉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伤口上,被创口组织黏住了。
  拉菲有点尴尬地看着落在了床上还有琴酒腿上的药粉,伸手抹了抹试图消灭证据。
  别动。琴酒嘶哑着声音抓住拉菲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手。
  你躺下来!这样坐着药都掉了。拉菲原本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他反应很快地甩锅琴酒,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把他按倒了。
  琴酒乖乖躺下来了,这次拉菲可以正常地给他上药了。
  虽然最后抹完了药裹绷带的时候要伸手环过琴酒的腰还是有点尴尬。
  把一切都处理完,拉菲把剩下的绷带剪刀都收回药箱,把药箱也放回了床头柜上。
  要不要帮忙~拉菲吹了声口哨,直面着琴酒的你是不是想死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琴酒,发现自从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琴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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