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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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皆是男子,羲武有的物事他也有,眼见别人的物事如此出色,他心里总是有些不服气的。抬眼一看,见羲武还没醒,他小心翼翼地将羲武的裤子褪下些许,被亵裤拘束的玩意儿别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直翘到肚脐底下。他又拉起自己的裤子,左看右看,前比后比,不甘心地要挑出些自己的过人之处来。
  待比得灰心了,他愤愤地要提上自己的裤子,忽然一只手压住了他的手。他吓了一跳,抬头只见羲武不知何时醒了,目光如钩,几乎把他的魂儿也勾了。苏既明做坏事被人撞破,闹了个面红耳热,尴尬得还没找出说辞,羲武一翻身将他压住了。
  “抱歉。”羲武一开口又是道歉,目光竟真显出几分歉然之意,“昨日太累,是我不对。”
  苏既明的脸被蒸得红透了,磕磕巴巴道:“我没、我不、我……”昨日在郊外木屋事毕之后他见羲武状态不如从前,出于担心,嘴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离了儋州就不行了,谁知却给他自己挖了个大坑。
  羲武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示意他不必为自己担心,给予了他肯定的目光:“不必担心,我行。”
  苏既明:“……”
  睡了一夜神清气爽的羲武果然很行。等到日上三竿,苏砚端着水进屋替苏既明洗漱,只见自家公子满身的汗水将衣服都浸透了,目光迷离,全身瘫软如泥,竟是喝醉酒一般。
  苏砚惊道:“公子,你大清早的怎么?”
  苏既明目光无神地望着床顶,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哑声道:“君子言必三思,言必三思呐!”
  ☆、 第三十一章
  换好衣服,苏既明出去用早膳,到了院子里,他环顾一圈,没见着张希汶。
  苏既明问手下:“张希汶呢?这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手下道:“昨夜院子里起了风,希汶他似乎是着凉了,清早便回家去了,让我代他向大人请个假。”
  苏既明蹙眉。张希汶那么大个男人,哪儿那么容易吹个风就受凉生病呢,八成还是因了昨天那三个苗人死状古怪,他迫不及待找魏琼汇报去了。然而报就报吧,那么大件事,想瞒着魏琼也是不能的,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躲也躲不过去。其实以羲武的本事,只要他不是又像上回那样独闯大牢,魏琼想要抓住他也并不容易。
  苏既明用过早膳,便去官府了。
  苏既明去的比较晚,他到的时候,官吏们已经在办公了。一上午小胡子都惴惴不安的,苏既明一来,他赶紧跟了进去,呈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谄媚地笑道:“苏大人,这是昨日大人让我写的。”
  苏既明从他手里接过看了一眼。这是关于昨日三个那三个苗人的案子,平白死了三个人,官府的文书上总得记上一笔,苏既明让小胡子写这三个人是因袭击朝廷命官而被当场斩杀,算对三个人的死因有了交代,也就不用查下去了。
  他看完以后就将文书放到一边,开始打量小胡子。
  小胡子的看起来很憔悴,昨晚肯定是没睡好的,出了这种事,他又怎么睡得好?右眼被打青了,袖子被他故意卷起来,露出胳膊上的伤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挨过打,模样十分狼狈。然而这样的狼狈被苏既明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
  小胡子被苏既明看得忐忑不安,眼珠子在眶里乱转,不敢对上苏既明的目光,磕磕巴巴道:“大人早上来晚了,可把我担心坏了,看到大人无事,我就放心多了。”
  苏既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昨天他挨打的地方虽有羲武的治疗好得很快,但如今还是痛着的。他暗暗冷笑,拖长了语调:“金乙啊——你放心,是不是太快了?”
  “啊?”小胡子不知道苏既明什么意思,紧张得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
  苏既明语气放柔,道:“你眼睛上的伤,疼么?”
  小胡子干巴巴道:“有大人关心,一点都不疼了。”
  苏既明挑眉,轻飘飘地说:“是么。以后对自己下手,可不要这么狠了。苦肉计这东西,我是不怎么欣赏的。”
  小胡子猛地一抖,差点就跪下了。他千怕万怕,就是怕苏既明疑心到他身上。难不成苏既明已经看穿了?!他垂死挣扎道:“大大大、大人说什么,什么苦肉计,我怎、怎么听不懂?”
  苏既明一手托腮,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小胡子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你猜猜,昨天那三个苗人死之前跟我求饶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小胡子最后一点故作镇定终于一泻千里,整个人抖若筛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行上前,抱住苏既明的大腿痛哭流涕:“大人,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逼的啊!”
  苏既明冷笑一声。这小胡子真是自作聪明,实则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做贼心虚,拼命想要把自己摘干净,却被苏既明唬一唬就道出了实情。
  他说自己也是被覃春所逼,覃春手下豢养一群地痞流氓,在惠州鱼肉百姓,作威作福,堪称一霸,人人都怕他。覃春用他全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他虽然是一心向着苏大人的,但是被逼无奈,遭受覃春的胁迫。自然,昨天的事他还是极力摘干净了自己的责任,只说是覃春逼他把所谓的发现乌蛮人的案子汇报给苏既明听,至于覃春想干什么,他是全然不知的,也并不承认这个损到极致的主意是他出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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