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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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焰,你做梦揍人也就算了,干嘛还夸自己是好样的?欺负我不敢和你动手是吗?”
  “我做梦了,梦里给陈砌加油呢。”回忆起美好的梦境不禁让人叹息,梦终归是梦,无论做得再美好,也成不了真,好比陈砌最终也没像她梦到的那样去追赵一朵一样。
  她轻声地叹息,没发觉陈未南早放下手,正略带思考地看着她了,“懂了。”
  “懂什么了?等等,陈未南,大清早的别闹。”抗议声在结实的亲吻和挤压前显出几分虚张声势,最终,她柔软在男人的怀抱,再随着越发混乱的感官世界冲向了某个顶峰。
  ***
  为厌仄仄的柴焰拉好被角,陈未南神清气爽的下床。没有柴妈,没有小奇迹,没有梁沉,只有二人共度的周末让陈未南无比惬意着,如果不是一通意外的电话打破了这惬意,那会是个不错的周末。
  警局来电,纵火的嫌疑人竟然全部被排除了,包括沈晓在内。
  “那迟秋成呢?”
  “迟秋成?”疑惑的男声夹杂着纸张翻动的声音,最终随着翻找动作的停止而终止。“不提这个还好,你们提供的嫌疑人那么多,怎么还拿个死人来捣乱。”
  愠怒的男声却让陈未南不解,“警察同志,他没死,他整容了,现在叫迟杨。”
  “没死?”
  前后不一的供词引起了年轻警员情绪上的反弹,可为了不让柴焰再次置身险境,陈未南自甘做了次小人,“是的,他没死,至少来找我未婚妻的那个人是个活人。”
  三两句讲不清的事情,陈未南花了近半小时才让警员听懂他在说什么,短暂的静默过后,去而复返的警员带回了领导的指示,“明天上午你来局里一趟,和我们说说情况。”
  “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受害者。”电话在警员不满的嘟囔声中挂断,陈未南抓着电话,正准备放下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他抬头看着楼梯,柴焰正手扶栏杆,望着他。
  无声的对望让陈未南心凉了半截,柴焰平静地同他对望,用沉默宣告着她的生气和无奈,只因为他说出了迟杨的存在。
  “柴焰会因为这个生气?”手捏起一撮烟丝,再一点点放进精巧考究的胡桃木烟斗里,用手按平烟丝,点燃。一丝不苟地做完这些,何子铭举着烟斗凑去嘴边,深深吸了一口,“我有点不信。”
  随着话音,浅灰的烟圈一点点扩散去了远处,陈未南别开脸,手在脸旁来回驱赶着,“如果没生气,我何必来找你。”
  叹声气,他满是无奈地打趣,“每次吵架都是冷战,说实话,我都有点羡慕那些大打出手的情侣了。”
  “他们也在羡慕你和柴焰。”许久不曾吸烟,何子铭捶着胸口,重重咳了两声,“她也不是在气你。这整件事柴焰不怕吗?那是真正的人为纵火,针对的又是她,从情理上讲,她该是比任何人都害怕的。她为什么不选择说出迟杨,你想过吗?”
  “害怕真的是他。她又总抱着侥幸心理希望不是他。他们之前是好朋友,迟秋成救过她。”
  “如果你是柴焰,柴焰是你。你的生命安全遭到了威胁,她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警方,你会生气吗?”
  “不是生气吧。”陈未南终于了然了,柴焰只是一时过不了她心里的那道坎。挥了挥拳头,他从沙发上起身,“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多陪陪她,她需要你。”安慰地拍了拍同伴的背,何子铭起身,从架子上取来一个药瓶,“恐怕她最近睡眠质量又开始不好了,她也有有段时间没来我这里了,药你带回去,监督她吃药,有什么情况和我沟通。”
  “谢了。”陈未南晃晃手中的瓶子,“不过,这药还需要吃多久。不会要吃一辈子吧?”
  “当然不。”掩口咳嗽两声,何子铭好笑的摇着头。
  那就好。收起药瓶,陈未南迈步向外走,没走几步,他想到什么,复又回过头,“何子铭,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
  “心烦时偶尔吸吸。”何子铭摆着手,他在心烦什么自然没有向陈未南倾诉的打算。
  没劲的陈未南扭开头,再懒得理会这位心理医生。
  诊所门外,日光熔金,一同融化了路上的陈未南。他坐在车里,拨打着柴焰的电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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