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之闲话红楼_7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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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臣们纷纷猜测的时候,郇昰今天下了一道圣旨,让义忠亲王成为了开发海中大陆的负责人,统领除去军事之外的一切事宜,务必在五年内,控制住新大陆,打造出一番新天地来。
  大臣们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用,皇上的胆子真的够大啊!居然敢把这位给放出来,也不怕再闹出什么风波来。不过转念一想,新大陆距离大庆甚远,义忠亲王想要在那里打稳根基,本就要花上许多年的时间,别说来对大庆造成什么伤害,这在百年中是不可能的事情。
  朝中没有谁比义忠亲王更适合担起这份重任,如此看来皇上真的是知人善用,也敢于用人不疑了。
  “你认为还有谁比大哥更合适。”郇昰当做没有听到郇旪话中的怀疑,“你以为大哥与你一样,都是胡来的性子?你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朕也省心很多了。听说你在天津的时候,去弄了什么狗不理包子,也不知道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地方,你就不能少给夏桂惹点麻烦吗?”
  郇旪讪讪一笑,这事情怎么解释呢。他不是听着小桂子说想要吃包子了,而且偶尔无意听夏桂提了一句最怀念的味道就是那狗不理包子,才会大张旗鼓地去寻了,没有想到郇昰会得到这个消息。到底是谁在背后告黑状啊,看他不诅咒那人一辈子吃不到包子。
  “皇兄,这是小事,小事您就不要费心了。弟弟又没有欺行霸市,还助那户人家制作出了味道极好的包子,也是为民造福了。”
  郇昰摇摇头,郇旪对于夏桂未免有些过了,好在夏桂是个性格沉稳的,才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你自己没脸没皮惯了,朕也没有多余的希望了。但是夏桂现在是海军的统帅,他年纪尚轻,虽然极有能力,但是免不了有人在背地中嚼舌根。你做事的时候,也要顾及一些,起码不要闹得人尽皆知的。”
  “有谁要泼脏水泼到我身上来就好了,与小桂子无关,皇兄您可千万要明鉴啊!”郇旪听到有人拿夏桂说事,马上端正了脸色,他自己无法无天的惯了,早就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但是夏桂不一样,他不舍得那人被流言中伤一丝一毫。
  郇旪心思转了一下,丝毫没有想过要收敛,有时候传言这东西不是你收敛就有用的,还不如把那些有功夫找事的人给暴打一顿,打到他们什么也不敢说,这样来的简单有效。当然了暴打是不能的,但是那些个眼红病犯了的人,一定有许多小辫子,看他不把那些人的龌龊事揪出来,有了把柄在手,那些人还会轻易说话吗。
  “不要太过了。”郇昰看着郇旪的样子,就这知道这人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打算,而是要去找那些人的麻烦。让郇旪有些事情做也不错,况且那些人也是又不老实了。有的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让郇旪去吓唬他们也好。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薛蟠在另一头已经与郇旷说了许多海中大陆的事情,那个地方其实就是以前澳大利亚的位置。“王爷,那个地方的沙漠面积大,海岸线绵长,与大庆的自然气候有所不同。先前派去的探险队只是绕着大陆走了一圈,也只是了解了大致的沿岸情况,哪里有暗礁,哪里适合初到的时候居住。这里记载了关于拿那里已知的物资分布,但是往深处的事情,就要靠王爷自己了。”
  郇旷看着这叠厚厚的资料,他慎重地收好了,想起了那年贾珠离京任职外北的时候,门下的人说过贾家除了贾琏之外,根本无一人送行,而薛蟠却在码头送别过贾珠,后来贾珠在外北生活的不错,也不知其中有多少薛蟠的谋划。
  “听说那年你送过贾家老大,当年谁也不看好那个不毛之地,父皇给他那个职位,其实算是根本没有给过贾家退路,谁也想不到如今外北成为了东北之外的重地,而贾珠也他坐镇外北。就不知道,今日你给了本王这些,五年之后,我们在见面时会是什么样子。那些老头可都不看好新大陆能被建成第二个大庆。”
  郇旷冷嘲地是朝中的一些保守分子,他从来没有想过建成第二大庆,但是却也希望能建成一个好的藩属国,偏偏有些人对于郇昰要开发新大陆的举动并不支持,认为这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就在他们又要‘忠言逆耳’的时候,谁想到郇昰选中的开发者是郇旷,这位主可没有人愿意惹到。要问为什么,呵呵,谁都不希望自己家成为第二个贾家。
  薛蟠看着郇旷的面色不虞,知道这人最不喜欢别人看轻他,还没有努力就在背后唱衰的那些人很讨厌。可是薛蟠也不能扯开了嗓子说,你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看,那里的矿产丰富,后来许多国家争着要呢。在一些事情上可以有超人的见解,但是有些上明知道也只能憋着,只能把一些有矿的位置,给暗暗地透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来。“王爷理会那些小人做什么,左右他们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命。有句话说得好,在一个变革的时代中,胆子大的总是多一些机会,要是眼光够好,开创一个世家也未尝没有可能。从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话糙理不糙。那些鼠目寸光的只会被时代淘汰而已。”
  “哈哈!薛大人,你是个有意思的人啊。”郇旷难得真心笑了起来,薛蟠这人其实骨子里透着一些薄凉的疯狂,要不然怎么会敢向郇昰举荐自己成为这个新大陆的开发者。谁也没有他那个胆子,敢与废太子为伍,还想法设法地把自己引了出来。
  想到了这里,郇旷看着薛蟠带了一丝隐忧,对于薛蟠与郇昰的关系,他们隐瞒的很好,可是对于曾经常伴君侧的太子,总是知道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东西。自古以来,皇上的宠臣没有好下场,若那个人是能臣,下场恐怕更加惨烈。
  虽然他的五弟与他的父皇根本就是两种人,可是皇权使人变质,“你就不怕吗?飞鸟尽、良弓藏,太聪明又太敢做的人,往往没有一个好下场。”
  薛蟠装作没有听懂郇旷背后的深意,他与郇昰之间的感情,不需要被外人理解,他们也真的很难理解那种超越了情爱的信任,“王爷应该换个角度想,先皇还是很会选继承人的。虽然在你眼中,皇上不算最会掌控人心,利用制衡之道的帝王,但是如果今天坐在龙椅上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任何一位王爷,也就根本不会有今日的大庆,也不会有王爷能前往新大陆的事情。所以说,既然一切已然不合常理,王爷又怎么知道,薛某与皇上不能君臣相得呢?”
  郇旷听得一愣,他是着相了。是了,郇昰算不上他们兄弟间最拔尖的那个,性子中也与帝王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份不同,才有了如今的大庆。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即便是看上去宽和的郇昶,也是绝不可能放任其他兄弟做大的。郇旷隐隐觉得大庆的未来,也许会走向一个不同与历朝历代王朝必将更替的结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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