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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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微一指庄籽:“给我将这狂傲无礼的女人抬出去,狠狠的打!”
  “是!”众人一拥而上,毫不犹豫的分抬庄籽的四肢,往门廊下一抛,庄家夫妇还没来得及反应,庄籽就被重重的投掷在了地上,惊呼声刚刚将起,屁股上猛地一痛,就已经挨了一棍棒。
  庄籽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虽然平日里粗茶淡饭,可到底也是被母亲娇宠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才挨了一下就鬼哭狼嚎起来,嚎得妇人几乎跳起脚来就要寻人拼命。
  孟知微再一招手,就有粗使婆子卡住了妇人的腰肢,双手背负挣开不得。
  庄世财吓得两股颤颤,结结巴巴的求饶:“夫人,夫人,小儿年幼,童言无忌啊!她不是有意的,您就绕了她吧!”
  孟知微置若罔闻。她心里明白得很,这三人说不得还真是庄起的亲戚,他们犯不着撒谎,因为依照庄起的人脉,随便一查便知。说到底,庄世财和他媳妇是长辈,孟知微日后如果要与庄起和睦相处,就不能对长辈无礼,这也是她从三人进门起就对妇人的张狂无动于衷的缘故。
  长辈可以对小辈打骂,小辈却不能对长辈挥拳相向。
  不过,孟知微不动庄世财夫妇,不代表她不能动庄籽。不说别的,在庄起明言要娶自己为妻的情况下,有人敢上门挑衅未来将军夫人的权威,张口荡~妇,闭口小妾,于情于理孟知微都不会忍气吞声。
  庄起回到府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鬼哭狼嚎的场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被打得皮开肉颤的少女,随着每一次棍棒的抬起,少女就大喊一声‘荡~妇,你有种就杀了我!’,等过棍棒落下,少女再尖利的嚎叫一声,“娘,救救我啊!”
  少女的左边,是哭得涕泪齐流的妇人,肩膀抖动,双腿乱踢,大喊大叫:“你居然敢打将军夫人,我要让我大侄子休了你!你快放开籽儿,你这恶毒的女人!”
  而少女的右边,是已经磕头磕得冒血的老汉,他口中喃喃着什么听不清楚,人们只能看到那地面上的血珠越来越多,对方磕头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
  庄起一出现,赵管家就上前几步,轻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明白。
  庄起目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踏步而入。
  厅中,孟知微一手拿着单子,一手按着算盘,正聚精会神的算帐。
  庄起走到对面,撩起衣摆坐下,早有伶俐的丫鬟奉上茶水,庄起推开道:“送一碗菊花枸杞茶来。”丫鬟领命而去,不多时就将新茶送上,庄起推着药茶到头也不抬的孟知微面前,“喝点清火茶,降降火气。”
  孟知微碰都不碰,只说:“你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在走廊下,快去见见吧,别为了我一个小妾耽误了你们夫妻重逢。”
  庄起抽出她手下的算盘,又拿走单子,重新将茶水递到她的手中:“你跟一个疯子置气做什么?”
  孟知微冷哼:“疯子会说我是荡~妇?”
  庄起翘起二郎腿:“据我所知,全皇城唯一这么称呼过你的人只有一个。”
  孟知微冷笑:“听闻你父亲早就替你订了婚事,你我相识这么久,我居然一无所知。你说,是你忘记了,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庄起干脆推着她喝了半碗清火茶,直接又接了她的残茶喝得干净,这才道:“空口无凭。我父母虽然早逝,可也不代表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说订了亲,那物证人证何在?书信,定情之物样样都可以作证,只要他们拿得出来,那就是我的错,我忘了,绝不是你孤陋寡闻!”
  孟知微显然不会被轻易说服,指着门外:“好歹是你的亲人呢,你就不去慰问慰问?”
  庄起知道她要他当面质问那一家三口,不以为意的起了身,挥手制止了侍卫们的私刑,首先对庄世财道:“你是我岳丈?”
  庄世财抬起头来,在一片血海里面仰视着对面的男子:“你,你是庄将军?”
  庄起点头:“皇城里姓庄的将军只我一人。”
  庄世财鼻子一酸,匍匐在地猛地抱住庄起的大腿:“求你绕了你的表妹吧,她错了!”
  那妇人听了这话,停止了挣扎,大吼道:“大侄子,大侄子,你快休了这荡~妇,她居然连你的表妹都敢打,任她在你家作威作福下去,家将不成家啊!”
  庄起转过身问妇人:“你是?”
  妇人惊喜道:“我是你的姑姑啊,你爹是我大哥,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来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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