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怎忍说隐秘执迷(4)(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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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无声地哄,喉间上下一滚。
  说实话,还想再来。
  视线滑过冯玉殊满身的红痕,又落在她腿心处。
  被操肿了,花唇充血,小嫩珠子露出来,比平时胀大许多,圆圆的小孔暂时还合不上,吐出汩汩的白精来。
  淫荡得要命。
  但他又不能真的操坏冯玉殊。
  远天已经隐隐发白。
  冯玉殊被喂得不能再饱,困倦起来,迷糊知道他下了榻,去叫水了。
  孟景回来后不久,很快便传来了苗姿被降罪的消息。
  那军政使的绝命书中,所谓“奏折和证据”之事,不知是凭空捏造,还是确有其事,只是如落叶入水、没有激起水花。总之梅凤鸣追究的,只是苗姿此前放跑了人之事。
  沧州便孟景一人独大起来。
  本质是地痞土匪,他做起来,倒没别人凶残,甚至沧州的官僚在他獠牙之下求生,还清廉了些,不像从前那般肆意鱼肉百姓。
  阿武还觉得疑惑。按理说,他们刀尖舔血,不过讨生活,没有正常的情感、也无亲朋家眷,贪得眼前钱财权势女色,今朝有酒今朝醉,再正常不过。
  虽然孟景有家眷,但也不至于良善至此。
  他在当值的时候悄悄问十步。
  后者瞥他一眼,沉吟了片刻道:“约莫是夫人的意思。他们夫妻同气连枝,相守看得比钱财权势重,不愿今朝醉明日死,也是常理。”
  难怪沧州和京城,日渐好似两个逐风楼。
  阿武恍然大悟。
  日子一日日平静流过。
  孟景有他的事情要忙,常常在校场中待到很晚。
  只晚上匆匆赶回来,同冯玉殊一同用晚膳,偶尔一边吃,一边微皱着眉头,表情痛苦地听冯玉殊讲些仁人志士的治世之术。
  虽然其实大体还是面无表情,但这种程度的心绪流露,对他来说,已经罕见。
  冯玉殊常忍不住,同云锦对视一眼,噗嗤一笑。
  他却不太管冯玉殊做的事,只让她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冯玉殊便借他的声势,在沧州投资了几家铺子,还开了几间慈济堂,收容各地的幼童寡妇,为他们提供住所,甚至能习字,或者学女红等谋生之术。
  她是心善,也有私心,总想扭转他的厄运。
  这一年的冬春,便在这样的忙忙碌碌中,平静而幸福地过去。
  转眼至婚期,正是春暖花开之际,却蓦然传来了一件震惊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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